素來穩重的程大爺便又哀嘆自己的不爭氣,算了,既然是吃肉,哪有吃不飽之說?所以,揣著無上真理的雄性又不辭辛勞地犒勞了自己兩回。
黃琴醒來,覺得自己餓得前胸貼後背。
四肢攤大,逞能者不見蹤影。她琢磨著如何才能反敗為勝把雄性往死里整?
黃琴閉關了兩天,程濤發現不怎麼愛用電腦的佳人突然對電腦展現出無比狂愛的態度。本著一切未知事物皆可帶來無法預測的連鎖反應的未雨綢繆,經過不到半小時的偵察,程濤把電腦上了幾層鎖。不止文件加密,開機加密,甚至都想買把鎖頭把黃琴的眼睛鎖起來。
人對寵愛之物通常有無限的包容度。程濤雖然氣得冒煙,但解決問題還是很講究策略的。比如,挑個氣氛溫和的時候說,電腦對眼睛有輻射,沒事別老盯它看。想看電影開投影。
黃琴就囁嚅了下。
程濤在她耳尖上咬了咬,又開始灌糖漿:你這麼勤奮,是準備養我?
臭男人!要不要臉?黃琴要暴走。
程濤就扭了扭,雙手解放出來,看似悠閒地不得了,心裡卻在想:小樣兒,給你五湖四海翻騰,不還是在我身上?
黃琴被壓住,兩手無意地在小腹上護了護,程濤神識閃了閃,翻了個身,感覺就像螃蟹倒了個般輕鬆,把黃琴改了上位。
幹嗎?不解風情地某女俠硬梆梆地問,腰背被程濤兩條腿箍得牢牢的。
都這時候了,還問,程濤差點破功。
他把黃琴的頭掰低點,聲息擦著她的下巴遊蕩:你愛看那些助興的?
黃琴心裡的頑石蹭地被點燃了,嘴上卻不饒人:你懂什麼?我那是……學習……情……趣,情趣,懂麼?
程濤點點下巴,表示懂,卻一下一下點在黃琴的鼻頭上,弄得她又酸又癢。
黃琴手伸開按在程濤臉上,覺得開了戒的男人臉皮厚得老滴油。程濤卻把她的衣服撩開,與他貼得嚴絲合縫。
他一邊摩擦起電一邊借喘息的功夫誘供:我知道你想讓我舒服,別看那些東西,不作準。就這麼想壓我?
黃琴不知亂抓中抓到了什麼,程濤嘶一聲,耳朵上被他大力咬了一口。懷裡小獸汪汪的眼波里映出了自己的樣子,上一刻的教訓光速飛去了冥忘星,從頭髮絲到腳趾頭,盡心盡力盡職盡責地把懷裡人又伺候成了閃閃發光的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