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曲子完畢,田正國的精力就像的用不完似的,又跟著下一首歌開始跳起來。
金泰悙站在旁邊一起練習著這首他們的出道曲,曾經練習過無數次形成肌肉記憶的動作即便是隔了這麼長的時間依然能夠流暢地做完。
直到跳到脫力,田正國看著鏡中自己的動作已經快變形了他才停下來。
金泰悙在他之後才到,堅持著跳完這一首歌才去看他。
“心裡有事嗎?”跳完舞之後金泰悙心情也暢快了不少,見田正國不停往下滴在地板上的汗快匯集成小水窪了,笑了笑。
公司在血汗淚時期就給他們換了新的練習室,金泰悙習慣上還是更適應原來的木質地板。
田正國大喇喇地躺在地上:“有一點。”
金泰悙也不問為什麼,找了個大的氣墊推過來,用腳踢踢田正國:“躺這裡,地上涼。”
熊孩子田正國心情更加不太美好了。
金泰悙的舉動讓他又想起了那個人。
那個年紀比他小兩個月卻能力比他強不知道多少倍的全能ace。
“哥,你覺得我的舞蹈怎麼樣?”田正國悶悶不樂地問。
金泰悙躺在他身邊:“很好啊,你可是我們的黃金忙內。”
黃金忙內……
田正國鼓了鼓自己的臉:“不完全黃金,也不是最小的忙內。”
金泰悙把腿搭在他肚子上:“想什麼呢,你看看官咖那些阿米,可都是說你棒到不行呢。”
“嗯。”田正國有些氣悶,但是總覺得跟金泰悙這個弟控說這些他沒辦法完全理解。
金泰悙是那種陰霾籠罩不到身上的人,性格跳線卻體貼,田正國要是說了這些金泰悙肯定說的也是安慰的話。
有些話田正國變得不大想跟組合里的哥哥說了,他又不是心思太細膩的人,剛剛發泄了一頓之後就暢快了不少,現在自己已經把情緒都處理的差不多了。
金泰悙側身面對著田正國躺著:“你,是不是有些話想說?”
田正國點點頭,看來這哥察覺到了。
“說出來呀,我會幫你的。”金泰悙輕輕推了一下田正國的手,把自己的腦袋枕在田正國的大臂上。
“你會保密嗎?”田正國任由金泰悙把自己的手臂壓的發麻也不移開,反倒一臉嚴肅地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