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店的實際運營和味道把控則是交給了真正的專業人士,這兩位店長除了學習經營外也有她們自己的任務。
BLAK的預備役成員?
閔蕤腦海里過了一遍,印象有些模糊。
“是不是曾經跟Lisa一起走秀的那位?”他對那位的印象只有特別自來熟這一點了,髮型好像跟南主赫的有點像來著……
但每天在弘大表演的練習生也不少,人家或許只是碰巧聚到了一起。
閔蕤雖然有些懷疑自己被襲擊是來自那幾家對頭公司的手筆,但他也不覺得需要草木皆兵到人家公司兩個練習生在一起吃飯就值得投入多少精力去扒。
“如果對YG存在懷疑的話,倒可以從她們這邊下手,”南珠敏這些天在中國團隊的刺激下也想好好表現證明自己,“而且那位李允兒xi,在不久前剛從釜山回首爾。”
大多數練習生如果出道競爭失敗,只有兩條路可以走。
不是繼續練習就是回家讀書。
李允兒既然回釜山待了那麼久,說明她在被刷之後是打算回歸正常生活學習工作了,但是為什麼又要回來?
閔蕤微微皺了一下眉毛,忽然就露出一個笑:“如果是衝著我來的話,那就更不用著急了。他們的狐狸尾巴藏不住的。”
那個肇事的anti現如今還怪乖地待在警方的控制之下,她的父母這些天倒一直在東奔西走企圖改變主流的輿論風向逼迫閔蕤原諒。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解鈴還須繫鈴人。
閔蕤既然對著記者敢表明自己硬剛的立場,那麼他就不會再畏懼輿論的走向。
與其費盡心思想著跟狼狽為奸的那些公司鑽營施壓,帶著他們的女兒對閔蕤低頭道歉好像折了他們高貴的自尊一樣。
“真有意思,”南珠敏也說,“你住院的那幾天只顧著對記者說無比後悔抱歉,記者都知道你住哪家醫院,要真想著自己孩子在那裡受罪怎麼不知道來醫院主動找你溝通,還顯得我們得理不饒人似的。”
所求越多,腰就要彎的越低。
閔蕤很小就懂了這個道理,聞言只是淡淡地在嘴角勾起一個笑:“收集的證據怎麼樣了?”
他倒是很期待看那些人希望落空反被將軍的惶恐嘴臉。
作者有話要說:科三一直都沒有預約上,心塞,好想快點拿到駕照啊!不想再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