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說什麼?”
溫柔看他臉上未退的潮紅,笑得妖妖嬈嬈:“我問你承諾還作數嗎,下次叫你幫忙,你來不來?”
高逸雙手交叉環在胸前,表情不算太好:“不來。”
溫柔臉上的笑垮下來,眼裡的淚立馬醞釀出來,她跑到他面前,踮著腳尖仰頭問他:“你真不來嘛?”
這變臉速度也太快了。
“除非有個明確身份。”
這姑娘太邪,他怕來一次忍不住犯戒犯一次。他又不是什麼隨隨便便,做壞事沒有心裡負擔的渣男。
溫柔一腳踩在他腳上,她體重輕力道也沒多大,故意踩下來的痛感也沒多少。
“都說了我包養你。”
道德綁架的心安理得,仿佛剛才也爽的不行的人不是她。
高逸還真被綁架住了,要說那天的事辦的糊裡糊塗,今天就是他真沒把持住。
他掙扎了好半天:“要不做我女朋友?”
話雖然矯情,但錯誤犯就犯了,他認也認了,怎麼著這姑娘的表現都像是看不上他一樣。
聽他這話,溫柔笑得開懷:“沒有感情怎麼在一起。”
“你這是在培養和我的感情?”高逸一張臉上沒什麼表情,眼神凌厲。
“你可以這麼理解。”溫柔看都不看他。
高逸怎麼感覺怎麼像她是在玩他呢。
*
溫柔所謂的正事,幾乎每隔幾個星期都有一次,而且隨著和高逸越來越熟,她有事的頻率也越來越快。
不過和高逸混出真感情之前,她所有的壞心思也收斂了不少。
看著幫她搬完宿舍的高逸,溫柔湊到他面前:“辛苦。”
這些天幫她乾的活太多,高逸和她交流從開始的客氣兩句已經變成了調侃:“不辛苦,是命苦。”
溫柔趕忙幫他擰開瓶礦泉水,拿著紙巾在他脖子上一陣擦:“苦的還在後面。”
“比如?”高逸神色里的玩笑勁消失了一半。
“比如被我包養。”溫柔將紙巾扔到垃圾桶。
高逸笑出聲,他最近戶外運動的時間多,膚色黑了不少,這時候笑起來,帶著成熟的陽光。
他指指前面的大紙箱:“包養以後還幹活嗎?”
溫柔挑眉:“你要不試試?”
他才不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