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應時間只用了短短數秒,清晨的陽光混合著黑色的印刷體文字一齊落入徐覺非眼瞳。
“17考場,阮溫柔。”
“阮溫柔。”徐覺非嘖嘖兩聲,“這名字。”
難怪人也又軟又溫柔。
作者有話要說:現在兩個人還挺好吧!
明天!我就讓全天下的有緣人都成兄妹!(檸檬精本精的我!)
第37章 徐覺非4
當天下午最後一門考試是語文,下午三點到五點半,兩個半小時的答題時間。
一個考場四十人,這次的考試按照姓名字母的順序排序,理科第十七考場的同學溫柔大部分都不太認識。
有一些重點班裡的同學,午休時間都要比其他考場的同學浪費的少,相對於一個可觀的分數,其他事情顯得不重要的多,那種一心只用撲在學習身上的日子,獨屬於學生時代的單純時光。
溫柔走進教室的時候下午兩點半。
教室里只空了被占了幾個零星的座位,她一路走到最後一排的座位坐下。
沒什麼人在看語文課本,大多數同學都在為明天的化學物理生物亦或者地理歷史政治做準備。
溫柔掏出一本厚度可觀的滿分作文,題目難壓中,猶如大海撈針,她也不敢保證五點之前能夠時間寫完整份試卷。
壓力比山的大小還要更多。
突如其來伸過來的一隻手,溫柔桌上已經用到發舊的透明文具袋被殘忍地扔在地上,裡面的三四隻筆和地面的碰撞,發出一聲並不十分清脆的聲響。
溫柔看到一節2B鉛筆芯崩落在她視線範圍內的瓷磚地面上。
“不好意思啊,我眼神不太好。”話雖這麼說著,祁芝把本來已經落在地上的鉛筆袋踢到教室最後的牆面上,“看來我上午考數學就不應該睡懶覺,和聖母白蓮花一個考場比睡懶覺有意思多了。”
特別大聲,教室里其餘的人不管學習的沒學習的全部都朝這裡看過來,就連剛進教室推推搡搡說話的同學也下意識收聲看戲。
卻沒人過來阻攔。
“看見沒,坐著的就是特會裝的那個阮溫柔。”
“怎麼我們考場會有這種人啊。”
無數類似這樣的話語混在一起,溫柔還是繼續低著頭看自己本來就不嶄新,此刻更是傷痕累累的文具袋。
誰對這種話也習慣不了,溫柔沒習慣,但她不在意。
“祁同學,請你撿起我的文具袋並且向我道歉。”溫柔的注意力還全部放在鉛筆袋上面。
原本還得意洋洋的祁芝聽到她中氣十足的聲音那一瞬以為自己得了幻聽,溫柔會這樣和自己說話也在祁芝預料之外:“你這個□□配讓我道歉嗎?”
□□,賤人,騷貨,詞彙系統里最傷人的三個詞。
“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