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裴星面對著他,小聲問。
初旭反問:“你今晚想遠星了?”
“想他不是很正常?他肯定也是想我們的。”裴星問,“你不想他嗎?”
初旭沒答話。
她咬了咬唇,不知道他在鬧什麼彆扭,剛想問他的時候,他莫名其妙來了一句,“反正活人是鬥不過死人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裴星蹙眉,好脾氣磨沒了,問:“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初旭轉身背對著她,“睡覺。”
裴星喝的有些醉,氣不過,微微撐起身子看著他,說:“你到底和我鬧什麼彆扭?”
沒人回答。
裴星推了一下他。
初旭悶悶的聲音響起,“反正你一直以來不都是很偏袒溫遠星的?”
這話聽上去有點莫名其妙,但裴星覺得這人十有八九就是吃醋了。
她想到了他這一年來難過的生活,也沒去計較他的臭脾氣,從背後抱著他,臉埋在他的脖頸處,小聲問,“吃醋了?”
初旭沒說話,耳邊響起她嬌軟的嗓音,他身體有了些變化。
變化太明顯,她得逞的輕笑。
初旭有點鬱悶的心情忽然好了些,翻個身將她壓.在.身.下,發燒微垂,眼眸輕眨,啞著嗓子問:“給?”
見他想要還這麼傲嬌的問,裴星哼了聲,“不給。”
“好。”初旭應了聲,長臂一伸打開了床頭櫃拿出了安全套,“那就來包個一盒保險套的夜吧。”
瞧瞧,一夜六次被他說的那麼文藝。
汗濕了全身的時候,裴星迷迷糊糊的時候,依然清晰的聽見他在她耳邊說,“裴星,你是老子的,別想別的男人。”
裴星此刻不知道為什麼初旭會對她提起溫遠星有這麼大的反應。
她只知道這一晚,他一點都不溫柔,拼了命的折騰她。
深夜,倆人交頸而臥,她呼吸有些深,顯然是累的。
她揉了揉他的頭髮,看到他脖頸處的疤痕,啞著嗓子問:“初旭,你真的沒對我撒謊嗎?”
初旭抱著她,啞著嗓子“嗯”了聲。
裴星苦笑了下,沒說話。
他為什麼就是不肯告訴她實話......
—
第二天不用上班,裴星賴了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二點,她洗漱完下樓,初旭好像出去了。
裴星繞了一圈,沒看見人。
他不在正合心意,她做了一個昨晚到現在都想要做的事。
裴星站在後院,點開了通訊錄,上次初旭給她他父母的號碼,她存了下來,電話剛被撥出去,很快就被那頭的人接起來了,是初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