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厘米的距離,兩個人的呼吸都纏繞在一起,沈雲黎呼吸越來越重,他明明看到她眼底的情緒,他明明看到了……但她說不在乎,沈雲黎就真的不知道她是不是不在乎。
忽然間,他的心就很疼。
她就像一陣風,輕飄飄的,什麼都留不住她。
她的冷淡,她的漫不經心,沈雲黎生氣極了,但他能怎麼辦?打她嗎?他捨不得。罵嗎?一切都是他的錯。所以該怎麼辦?該怎麼懲罰她對他的漠不關心。
察覺到男人的情緒,喬眠笑著說道:“怎麼,生氣了?但我是真的不在……”
沈雲黎望著那片一張一合的紅唇,狠狠地吻了下去,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男人野性的撕咬。
不知過了多久,沈雲黎放開她,兩個人都像剛從水裡被救起,呼吸紊亂。
沈雲黎摩挲著她的唇角:“再說一遍。”
“不在……”
不等喬眠說完,沈雲黎的吻又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仿佛將所有的情緒都碾磨在了唇間。喬眠漸漸地呼吸不過來,想要逃開他的禁錮,但沈雲黎手掌固定在她腦後,讓她迎下所有屬於她的懲罰。
片刻後,沈雲黎放開她:“再說一遍。”
喬眠像條脫水的魚,拼命地呼吸,隻眼睛兇狠地望著他:“不……”
沈雲黎又堵住了她的唇。
牆上的掛鍾秒針一圈一圈的過去,房間內安靜極了。
片刻之後,沈雲黎望著她已經被啃噬乾淨的粉唇:“在不在乎?”
胸腔里的最後一點空氣都消失了,喬眠拼命呼吸著,她真的相信,如果沈雲黎再不放開她,她就要失去意識了。
不再嘴硬,即使此刻連呼吸都是纖細的,但喬眠還是笑得風情動人:“我在不在乎,你心裡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
她輕柔的語調敲著耳鼓,沈雲黎放在她腰上的手臂,緩緩失力滑落下來,那種悲傷,就像是滴落在水裡的墨,散得安靜又濃烈。
她坐在他懷裡,像條吐著紅信子的美人蛇,而毒液,早已經順著兩個人的纏|綿,深入到了沈雲黎的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