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豈不是要脫光。
沈眠慌忙搖了搖腦袋, 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不是做這種準備。」
他微微喘著氣, 呼吸清淺卻醉人,十八、九歲的身軀如同嫩芽一般清新稚嫩,偏又含著誘人的甜蜜芬芳,輕易讓人失了神智。
魏霆眼神幽深, 盯著他開開合合的粉瓣, 強大的耐力,此時已瀕臨極限。
他下身忍得發疼,早已沒有理智可言。
這一刻, 身心都在瘋狂叫囂著, 何必顧忌這許多, 身下這個少年他小心翼翼守護了許久, 合該屬於他。
他要將少年的身軀狠狠貫穿, 吞噬, 占有, 讓他承受自己的炙熱,他要在這具誘人的軀體上刻下抹不去的烙印, 讓他一生一世, 都只屬於自己。
他眼球被燒的發紅, 嗓音喑啞至極, 湊在沈眠耳邊,沉聲問道:「那麼,淮兒還想準備什麼。」
燙人的氣息噴在耳廓, 沈眠被燙得脊背一顫。
他聲音不自覺弱了下去,小聲道:「先前魏大哥說過,待成親之後,再行周公之禮,如今你我並無名分,實在於理不合。」
魏霆微微一頓。
沈眠見他遲疑了一瞬,再接再厲道:「我的意思是,不妨先成親,待辦完婚宴,再……」
他話未說完,魏霆已經猛地坐起身,不知從何處抽出一柄匕首,割下一段頭髮。
男人從腰間解下一個淡紫的香囊,從香囊中取出一蹙烏黑柔軟的髮絲,麻利地將兩段頭髮拴在一起,放在沈眠手心裡。
沈眠:「……???」
直播間的觀眾一語道破真相:
——臥槽結髮夫妻!!
——天秀!!
——魏大哥上鴨,操翻這隻磨人的小妖精——!!!
魏霆握住沈眠柔軟的手,置於唇邊輕輕吻了吻,道:「天地為證,日月為媒,今日便當做魏大哥與淮兒的新婚之夜,至於聘禮,只要淮兒想要,沒有魏大哥給不起的。」
沈眠垂死掙扎,道:「話雖如此,可成親並非兒戲……」
魏霆道:「不是兒戲,那些世俗倫常,繁文縟節,不過是做給旁人看的。你我之間,何需外人置喙。」
沈眠被他堵得一時無語。
男人只當他默認了,捏著他的下巴,含住兩瓣粉唇溫柔地親吻,一邊將人壓倒在榻上,沈眠衣帶原本就被他扯開,輕易被褪下衣衫,露出勻稱漂亮的身體。
魏霆來不及細看,只顧著吻著沈眠的唇,順著喉結一路往下,炙熱的吻燙得沈眠一陣陣輕顫。
「魏,魏大哥,且慢,我有話要說……」
魏霆早已失了神智,聽得見沈眠說話,卻無暇思考他話里的意思,只低低應了一聲,呼吸雜亂不堪,動作雖溫柔,卻難掩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