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後腰上頂著某人的大傢伙,他幾乎要相信這小子轉性了。
衝過澡,封明煦用浴巾把omega整個包裹住,抱在沙發上,溫柔地擦拭潮濕的髮絲。
沈眠避開他的手,問:「這裡是哪裡?」
封明煦輕輕挑了下眉,道:「哥,你不是這麼沒耐心的人,難道是害怕了?」
沈眠道:「明煦,不要鬧了,我明早還要上班。」
「鬧?」
封明煦在口中反覆咀嚼著這個字,倏然間,他臉上的笑容消散得一乾二淨。
他一把將沈眠拖到自己面前,重重捏住他的下頜,問道:「在你眼中,我始終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你可以隨意敷衍,戲弄,欺騙,是嗎?我受傷的時候,你總是問我疼不疼,那這裡呢……」
他拿起沈眠的手,死死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這裡疼的時候,你就不管了?」
沈眠微微蹙眉,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了,是我做錯了什麼事嗎?」
封明煦看著他眼中流露出的茫然無辜,愣了愣神,卻自哂一笑,「難怪我被你騙了一次又一次,沈時,你該去做演員。」
沈眠:「……」
封明煦把他拉進懷裡,掀開沈眠身上蔽體的浴巾,肆意撫弄他的身體。
沈眠腰肢發軟,卻聽封明煦在他耳邊道:「今天下午,我在病房等你,為什麼遲到?」
察覺到懷中的身子驀地一僵,封明煦眼底的風暴愈演愈烈,他緩緩說道:「答不上來?因為那個時候,你正在跟溫睿在休息室里親熱。」
「明煦……」
封明煦垂首親了親他的嘴唇,低聲「噓」了一聲,道:「不要說話,你太會騙人,我怕自己又忍不住相信你的謊話,接下來,只需要聽我說。」
「我讓人調查過,你發情期的那天,父親曾讓人送去抑制劑,我那時候太憤怒,所以忘記了,以父親的性格,就算想要得到你,也不必乘人之危,所以你當時並不是被發情期折磨得沒有辦法,也不是父親強迫你,你是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主動獻身的。」
「我一直以為你是在替父親狡辯,原來真的如你所言,你一個字都沒有欺騙我,是我自己傻,把你擺在受害者的位置。沈時,你不是來報復封明翰的,你是要報復整個封家,你想看我們父子兄弟為你反目成仇,是不是。」
沈眠聽得直愣,雖然他並沒有這麼想過,但從結果上來看,好像……也沒毛病。
他看慣了大風大浪,這種小場面還算淡定,道:「你已經在心裡為我定罪了,還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