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秦總的私人號?你們什麼時候這麼熟……」
「嘟嘟——」
沈眠已經切斷信號。
秦崢已經走到他跟前,從他手裡奪過手機,道:「你這是在暗示他,找不到人就來跟我要?」
沈眠笑道:「難道不該跟你要嗎?他的衣食父母都被你綁走了,秦總當然要負責啊。」
兩人對視,秦崢的目光凌厲霸道,凜然自威。
沈眠抿了抿唇,笑道:「誰讓你激我的,我本來是不敢,可你說出來,我只好跟你對著幹了。」
秦崢驟然圈住他的腰身,把他扣在懷裡,低聲問:「知道後果嗎?」
沈眠搖搖頭,小聲道:「不知道。」
秦崢抬手拉上窗簾,把他壓在寬大的座椅上,俯身堵住他兩瓣粉唇,直親得沈眠喘不過氣來,他嗓音低啞,肅聲道:「做錯了事,就要接受懲罰,知道嗎。」
沈眠低喘著氣,抬手圈住他的脖頸,撒嬌道:「長官,饒了我吧~」
秦崢暗罵一聲妖精,原先的詞都給忘了,腦海里只盤旋著他甜蜜、醉人的「長官」兩個字,他仿佛被灌了一壺烈酒,一下子暈乎起來。
他還在生氣,沈書白已經自顧玩起角色扮演來了。
倘若沈書白當真是他手裡的囚犯,他便要把這個yin盪的犯人關押在監獄最偏僻冷清、最幽暗冰冷的牢房裡,只有他一個人能見到他,沈書白怕冷,就只能往他懷裡鑽,拼命汲取他的體溫。
他還要用粗鐵鏈束縛住沈書白的四肢手腳,讓他沒辦法勾搭別人,讓他每夜在身下哭泣、求饒。
可身下的人朝他甜甜一笑,方才所有的陰暗想法全部煙消雲散。
秦崢終於明白,這個妖精就是他的克星,他對他無可奈何,哪怕人已經被他握在手心裡,哪怕用鏈子拴著他的腳,銬住他的手腕,他還是被吃得死死的。
沈眠湊上去親吻男人的喉結,低眉淺笑道:「長官,你打算怎麼處置我~」
秦崢撫著他好看的眉眼,吻上他眼角淡緋的淚痣,幽幽說道:「把你鎖起來,死也不放。」
沈眠聽到那個「死」字,挑眉問:「秦崢,我要是真的死了怎麼辦?」
秦崢擰起眉峰,有些不悅,「為什麼這麼問。」
沈眠湊到他耳邊,用很低很低的聲音說:「因為我活不久了,真的,你要是再把我關下去,我就徹底沒救了。」
秦崢道:「你的意思是,在我身邊你就會死?讓你出去勾三搭四,你就能活?」
沈眠一愣,感覺他總結得沒毛病,但因果關係似乎不太對。
秦崢森森一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蠢?你隨便編什麼,我都會信?連這種荒唐話,也敢拿來哄我。」
說完,把人抱在腿上,掰開沈眠兩條筆直纖細的長腿。
「等、等等,有話好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