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衣服……」
霍天笑問:「這衣服怎麼了?你在夜影不是連女人的脂粉都往臉上抹,這會知道害羞了?」
沈眠道:「這又不同,這衣服太露了,喉結都遮不住,以你母親的眼力,肯定能瞧出來我不是女人。」
霍天道:「這不是讓你穿出門去的,只穿給我看。」
沈眠更不願了,道:「你都知道我是男人了,穿給你看有什麼意思?」
霍天被他澄澈的眸子望著,竟為自己的色心生出幾分羞慚來,他頓了頓,一本正經地說:「就當做排練,你這張臉不會叫人起疑,可行為舉止到底不如女子溫婉,練練步子也好。」
沈眠道:「那你出去,我再換。」
「我替你換。」男人嗓音有些低啞。
沈眠故作推辭,說:「這樣會不會有些奇怪?」
「不怪,我們都是男人,又是很要好的朋友,難道還怕我占你便宜不成?」
沈眠哼道:「你占的便宜還少嗎?上回我睡著了,是不是你偷親的我?」
霍天勾唇笑了笑,有些邪氣地說:「那算什麼占便宜,你這小傻子,當真不識好歹,爺要存心占你便宜,你連床都下不來。」
霍天饒有興味地瞧著他,原以為這孩子會傻乎乎地問,為何下不來床,他便可順勢教他一些事,可懷裡這孩子卻是羞得耳朵都紅了,白皙的細頸泛起緋色來,咬著唇瓣不吭聲。
霍天微微一怔,這不像沒開竅的雛兒,倒像是通了人事,叫人調教過的。
他的臉色驟然陰沉下來。
夜影那些人決計不敢動他二哥要的人,在南城有沈家庇護,更不會有人敢碰他。
沈家……
沈家若當真愛護他,為何要把他送走,沈嘯威病重,沈明丞掌權,又究竟藏著什麼內情。
他解開男孩的衣帶,一邊替他更衣,一邊試探地問道:「你先前說,你給你爹禁足在房裡,以你這閒不下來的性子,怎麼受得住?」
「是有些難熬,好在我大哥每日都來探望我,教導我課業,給我帶好吃的好玩的。」
霍天又問:「除了你大哥,沒有旁人了?」
沈眠道:「你問這個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