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你不記得了,可身體應該記得。」
沈眠眨了眨眼睛,問:「是什麼?」
霍天在屋子裡來回走了幾圈,忽然有些暴躁的踹翻椅子,而後,大步走到沈眠跟前,抬起他的下巴,在男孩驟然放大的瞳孔中,吻上他兩片嬌軟的櫻瓣,那口中殘留淡淡的酒香,叫他忍不住迷醉,只將那唇舌中所有蜜津搜刮乾淨才罷休。
沈眠軟在他懷裡,男人緊緊摟著他,嗓音喑啞至極,問:「還要我做下去嗎?」
「你……為什麼?」
霍天道:「被抓住,他們就會這樣欺負你,甚至還會做更多,更過分的事。」他寬厚的手掌撫在少年渾圓雙丘上,隔著西裝褲精緻的布料,在股縫之間摩挲,惹得懷中的少年不自覺發顫。
「你的身體,記起來了嗎?」
沈眠抵著他的胸膛,顫聲道:「霍天,別……」
「看來是記起來了,」霍天道:「記起來就好,記起來,就該知道害怕了。」
他捏著少年精緻的下頜,那精緻的面頰染上緋色,美不勝收,當初稚嫩的男孩初初長成,仍是青澀美好,仍是對於情事一無所知,只由得人為所欲為,一雙桃花眸微微半睜,沁著瑩瑩清淚,叫人瘋魔。
霍天受到蠱惑一般俯下身,在那脆弱纖白的細頸上落下一個吻,輕舔男孩微微滑動的喉結。
身下少年脆弱的咽喉,發出一聲小獸般的,細弱的嗚咽聲。
霍天如同當頭棒喝,驟然起身,狠狠抹了一把臉,似乎在懊惱,低聲解釋道:「我只是氣你不知輕重,還把沈明丞那禽獸當哥哥,才一時失了分寸,你不要生我的氣。」
似乎感到自己的話沒有絲毫說服力,他放棄掙扎,自暴自棄道:「也許,我就是這樣卑劣的人,永遠也改不掉。」
言罷,大步走了出去。
沈眠:「……」
他才剛爽到,怎麼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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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晚些時候,王鶯時跟丫頭一道過來找他,一來謝他今日做她的舞伴,二來,也是為了打聽他的身世。
沈眠挑挑揀揀告訴了她一些事,那姑娘已是氣紅了眼,說:「霍三爺竟是這樣小心眼的人,就因為你戲弄過他,他就要逼得你跳江?」
沈眠只道:「那些事我也記不清了,都是霍四爺說的,還沒有憑證。」
王鶯時也不過是義憤填膺,心裡其實還是明白的,那霍三爺八成是瞧上了他的好相貌,尋著由頭把他弄到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