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吟片刻,道:「阿眠,我平時還算克制,對於那方面並沒有很多需求。」
沈眠聽得一愣,為什麼和他說這個?
男人嗓音低沉幾分,微微上前一步,在他耳畔低聲道:「但你在身邊,我就會變得很難控制自己,所以,不要輕易撩撥我,明白嗎。」
「明白了……」
男人輕撫他的髮絲,整個人看上去仍是矜貴冷淡,不可攀折,讓人很難想像,方才那番叫人臉紅的下流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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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嘩——」的水流聲傳來,微微睜開眼眸,琉璃吊燈亮得刺目,床頭柜上擺著一個高腳水晶杯,旁邊是一瓶紅酒,鮮紅的液體散發醇香的氣味。
這是哪?好像是什麼酒店。
他想揉揉腦袋,可抬起手的力氣都沒有,腦袋昏昏沉沉的,視線也越發模糊,這是被人下藥了。
他跟顧恆分開後,打了輛車,然後……後面的事怎麼也記不起來了。
有人打開了浴室的門。
沈眠轉頭看去,只能看到一道模糊的身影朝他走來,在床邊坐下,似乎輕笑了一聲,那人的手指撫在他臉蛋上,感嘆道:「真是漂亮,難怪傅行對你神魂顛倒,他捨不得拔掉你一身刺,不如我來幫他。」
這聲音……這聲音似乎在哪裡聽過?
男人將他摟抱起來,低下頭啄吻他的頸側。
沈眠偏過頭看向旁邊的酒瓶,暗自思量,如果一下子把人砸死了,算防衛過當嗎?至少得先讓人家留下點痕跡,免得不好取證。
男人並不擔心他有反抗的餘力,大抵對那種藥很有信心,他急躁地解開沈眠襯衫的紐扣,一顆,兩顆……眼看上半身幾乎完全暴露,雪白無瑕的肌膚宛若白玉,細膩光滑,那人終於按捺不住,俯身咬在他胸前白皙的皮膚上。
沈眠吃痛,狠狠蹙起眉,酒瓶子剛握在手裡,忽然門被人一腳踹開。
他愣了一下,鬆開手,玻璃瓶掉在地上摔成碎片,醇厚的酒香溢滿整間房間。
身上的重量霎時間輕了,有人重重摔在地上,悶哼一聲,連求饒聲都來不及發出,便沒了聲響。
一道高大冷漠的身影出現在床邊,男人盯著他肌膚上刺目的咬痕,眸色驟沉,脫下外套將他嚴嚴實實包裹起來,打橫抱了出去。
上了車,司機問:「傅總,回哪裡?」
「去洢水。」
到了地方,沈眠被人抱上樓,男人似乎跟誰說了一聲:「請王醫生過來一趟。」
「是,先生。」
傅行把昏昏沉沉的男孩抱進臥室,待放好水,試過水溫,便要脫他的衣服,那孩子兩隻手臂無力地亂揮,不許他碰,「走開……」
傅行握住他的手腕,沉聲道:「你現在沒力氣,沒辦法自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