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醫生嘴角一抽,道:「那,適當發發汗也行。」
「發汗……」
沈眠感覺到那人看他的眼神又下流起來,屈膝便踢,可剛抬起膝蓋來,便被那人壓下。
傅行的手順著他的大腿探入浴袍內,道:「沒什麼力氣還亂來,小心走光,你裡面可什麼都沒穿。」
懷中這孩子瞬間臉頰漲紅,罵道:「你不要臉。」
傅行道:「你不肯穿我的,又不肯穿濕的,自然只能光著了。」
那孩子兩隻手軟綿綿地去推他,小聲說:「手拿出來。」輕飄飄的語調,跟羽毛似的飄進傅行耳中,他連睜開眼睛的力氣幾乎都沒有,卻一刻不停地掙扎推搡,只叫人越發心癢難耐。
傅行親了親他光潔的額,道:「醫生說要發汗,我們把剛才在浴室沒做完的事做完。」
話音才落,那孩子掙扎得越發厲害,嗓音里都是不甘心,一遍遍說:「分手了,已經分手了……」
那聲聲低喃,任誰聽了都要心疼。王醫生有些後悔自己方才多了一嘴,正要補救,那位傅總已經把那小美人抱上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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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行把人放在床上,垂首瞧著他,小孩氣呼呼地瞪著他,他忍不住勾起唇,道:「我不碰你,你現在沒力氣,做起來也沒勁,等你恢復了再補。」
「補你個頭!」
傅行道:「不許說髒話,我不喜歡。」
——不許說髒話,我不喜歡。
沈眠胸口驟然一窒,腦海中驟然閃過一個片段,網吧包廂里,他蹲在椅子上把滑鼠狠狠一摔,罵道:「豬,全特麼是豬,這種垃圾就應該滾回家玩連連看!!」
旁邊坐著個高大嚴肅的男人,通身懾人的氣場,凜然自威,與滿是煙味與噪音的環境格格不入,那人伸手將沈眠手裡的菸頭掐滅,含住他滿是煙味的唇舌,狠狠親吮,直親得他險些背過氣去。
男人在他耳畔低聲道:「不許說髒話,我不喜歡。」
他不服氣地說:「打遊戲罵隊友是常規操作,你懂不懂。」
那人道:「不許就是不許,以後再說,我就親你。」
「傅行你就是想找藉口親我,居心叵測!」
……
沈眠愣了愣,那是原主的記憶,原來並不是沒有,而是藏在他的腦海深處,系統無法讀取,需要契機才能解讀。
傅行就是那個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