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額角直抽搐,道:「取名字是很嚴肅的事情,不是可以隨隨便便決定的。此外,我也不是你的寶貝,我跟你其實不是很熟。」
男人渾不在意地握住他的手,將他的掌心貼在自己結實的胸膛上,勾唇道:「這麼快就忘了?」
沈眠一愣,立時想起來了。
男人道:「我們都已經這樣了,叫的親密些也無妨。」
這樣是哪樣!說的這麼曖昧,其實也不過是摸了下胸肌而已啊!
沈眠忍了忍,才冷靜下來說道:「我覺得,那並不能代表些什麼,我們都是成年人,這種事很稀疏平常。」
男人臉上的笑意逐漸冷卻,道:「平常?這麼說,你經常和別人做。」
沈眠立刻搖頭:「這倒沒有。」
有也說沒有了,這點求生欲還是有的。
男人臉色好轉了一些,握著他的手,在沈眠蔥白的指尖輕輕落下一吻,道:「不許。」
沈眠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卻沒有成功,只能和他說道理:「我覺得,你對我們的關係有一點點誤解。」
男人挑了下眉。
沈眠解釋道:「大多數人,如果要發展到這種程度,中間是需要很多鋪墊的。」雖然他自己不常鋪墊就是了。
「說來聽聽。」
車外越發喧鬧,說不定很快就會有人過來向盛嶸請示,要是被人發現端倪,恐怕要出大事。
沈眠道:「你先鬆開我,我慢慢跟你說。」
男人沉默片刻,到底鬆開了他。
陳清河剛好敲了兩下門,男人打開車廂門,冷淡地同陳清河說了幾句話便把人打發走了,如此之熟練,讓沈眠一度懷疑他根本不是所謂的第二人格,而是主人格。
男人迴轉身,正見到沈眠在喚盛子堯,顯然是要把孩子叫醒帶下車,他快步走到他跟前,握著他的手輕聲道:「我出來一趟不容易,別這麼對我狠,嗯?」
他忽然示弱,讓沈眠有些無措,失神之際,便被男人緊緊圈在臂彎之間。
男人低低笑了兩聲,道:「你這麼心軟,可不是什麼好事。」
沈眠用力掙了掙,道:「什麼意思。」
「這麼心軟的話,遇到那傢伙,豈不是很容易著他的道。」
沈眠聽不明白,遂問:「那傢伙是指誰?」
「就是那個自大狂妄的幼稚鬼,你們見過幾次,可能你不記得了,不過無所謂,你只記得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