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後面,她聲音已經越來越小。
縱然在娛樂圈早已練就比城牆還厚的臉皮,但在這一刻,還是尷尬臉紅了。
小綠跟著害羞低頭。
「好了,別扯那些沒用的!你就說打算怎麼賠吧?」
岑影越想越氣。
「來之前,我可是完璧之身。現在穿個越幫你們做任務,就……你們必須賠!不賠我告你們去!」
小綠的頭越來越低。
它也知道己方理虧。
但是——
這事還真不是它能決定的。
只能儘量把事情壓下去:【這事也不是我們想的呀。這不是意外嘛。我們就是千算萬算,也算不到你們會……】
「你什麼意思?這是不想賠了?」
【我們確實沒料到的嘛。你們都是女的呀,誰知道……】
小綠的聲音越來越低。
「你這話什麼意思?」
莫名聽到這話岑影不高興了。
「你這是歧視!我也可以告你去!」
小綠嚇一跳:【別呀。別老想著告嘛。有什麼事,我們可以商量。】
這可是它實習第一單,可不想惹上官司。
岑影卻顯然不好惹。
「還商量什麼呀?就直說怎麼賠吧。」
小綠知道再說下去也討不了好。
只能老老實實回:【那行吧,我去跟上面申請一下。看看能不能給予適量賠償。你、你別生氣哈。】
「還不快去。」
岑影揮手。
懶得再跟它囉嗦。
煩著呢。
莫名,自己就那啥了。
作為一個在開放社會開放環境混的人,能守住這完璧之身,就足以說明她內心的某種信仰了。
那是只有等到最愛之人,才能給予的東西。
沒想到,就迷迷糊糊,栽在這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手裡了。
召喚小綠出來發泄了一通,但內心還是堵堵的。
尤其,看到柳卿憐那張滿足的睡臉,更堵了。
這小綠茶行啊,扮豬吃老虎啊!
呸,壞東西!
看姐怎麼折騰你!
岑影想著,便抬手,捏起對方白嫩的臉蛋。
旋轉,擰——
「啊——嘶——」
柳卿憐被痛醒。
捂著自己的臉頰,瞪著岑影:「你、你幹嗎呢?」
「你還有臉問我?你昨晚都幹了什麼?」
岑影也不甘示弱。
柳卿憐眨巴眨巴眼,回憶昨晚,自己幹了……
唔。
「那、那不是你先……先干……那什麼的嘛。」
柳卿憐色厲內荏,結結巴巴抵賴。
岑影哼出一口冷氣:「我先?你確定是我先?」
柳卿憐感覺到了鄙夷暴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