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影一邊說著。
一邊就吩咐下去。
不一會兒,兩小碗精緻的紅豆沙,就端了上來。
兩人是真渴了。
確切地說,又餓又渴。
都是保持身材的達人,只一小碗豆沙下肚,便覺得吃過飯了。
二人甚至自我感覺水足飯飽。
柳卿憐突然開口:「還想不想再來?」
岑影吩咐人收下去碗勺。
然後深深呼出一口氣,伸個懶腰:「來啊,誰怕誰?」
得,已經「虱多不癢、債多不愁」了。
有些事吧,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學會了享受。
就這樣,兩人再也沒有說誰吃虧、誰索賠的問題。
只是悶聲過日子。
兩人都不動聲色,卻每天同飲同食、同行同止,同床而眠。
誰也不說。
但都……樂在其中。
幸福,有時候就是,默默的。
兩人就這樣不動聲色地同居了起來。
對外,只說是貴妃為皇后侍疾。
而實際上,是某妃為某後侍寢。
整個後宮,都震驚於后妃的和諧。
卻沒人知道真正原因。
皇帝更是不知道。
他在寵幸著他的新秀女們。
當然,偶爾還會想起他如今最掛懷的皇后、和昔日最寵愛的貴妃。
但,皇后一直病著。
貴妃嘛,則一直在侍疾。
都不適宜伴駕。
他無可奈何,只能繼續去寵幸那些新秀女。
一時之間,整個後宮,又重新洗牌。
幾個得龍心的秀女,紛紛上位,成為後宮最當時得令的紅人。
後宮從來都是名利場。
皇帝的腳,就是風向標。
他往哪個地方去,哪個地方立刻就會熱起來。
太監宮女們全是人精,都上趕著找熱灶燒。
這坤寧宮,原本還看著有東山再起的勢頭,但如今,已紛紛被眾太監宮女看空。
沒人會再押寶在這裡了。
同理,柳貴妃的儲秀宮也冷冷清清。
畢竟,連主人都不在了。
對於外面的這些變化,岑影倒不在意。
反正她來就是戰綠茶的。
只要不輸給綠茶就行。
現在綠茶就在她床畔。
我不得寵,你也別想得寵。
這種手拖手一起冷藏的感覺,還……挺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