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會呵呵。
柳卿憐在一旁無語。
她知道,此刻的景成帝,就是岑影手心裡的螞蚱,是再蹦不出去了。
果然。
岑影雍容一笑:「皇上,臣妾這次來,是想跟皇上請一道旨。」
「哦?梓童想要什麼旨?你說,朕立刻就擬!」
二傻子皇帝迫不及待。
這熱切勁兒,不知道的還以為岑影才是皇帝呢。
岑影卻顯然很習慣這種優待。
畢竟,作為華國第一影后,她的魅力可是無與倫比的。
「萬人迷」人設,早就膩得不要不要了。
所以,她只是安之若素地淡淡一笑,便開始講解自己的計劃。
最後,不忘撒上幾滴熱淚:「皇上,臣妾這麼做,也是為了您。您的日夜操勞,臣妾看在眼裡、疼在心裡,所以特別想做點事,為您分擔一點。」
剛開始岑影跟景成帝說規劃,景成帝已經暈暈乎乎了。
後來岑影再一轉移話題,他就徹底把這看成是老婆為自己分擔的體貼了。
「梓童,難為你處處為朕著想。」
景成帝感動地握起岑影的手。
低頭就要貼上去。
柳卿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光速閃現,一把攔截岑影的手,生生拖了回去。
「……」
徒留景成帝一臉愕然。
柳卿憐卻是情緒上頭,渾然忘我。
只瞪著景成帝,宛如一隻為了維護領地齜牙的貓兒。
岑影的唇角不自覺彎起。
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景成二傻顯然誤會了柳卿憐的動機。
他以為柳卿憐是為自己吃醋呢。
是了,柳貴妃一直專享朕的獨寵。
這麼多年,想必已是習慣獨占了。
就連自己握個皇后的手都不讓呢。
這不行。
這怎麼能行呢?
太沒規矩了。
皇后始終是朕的皇后啊!
想到這裡,景成帝挺了挺胸,認真批評柳卿憐:「柳貴妃啊,女人要大度,不能容不下宮裡的姐妹。這一點,你要多向皇后娘娘學習。」
柳卿憐默:我容不下的是你。
岑影差點默默笑背過去。
強忍了一波,才撲閃著電力一萬伏的清瞳大眼,附和:「皇上說得是,所以臣妾準備留柳貴妃在身邊,時刻教導。」
景成帝趕緊點頭:「不錯。理應如此,理應如此。辛苦梓童了。」
把自己女人推出去,還不忘說聲「辛苦」。也是沒誰了。
岑影一面暗樂,一面照單全收:「不辛苦。臣妾本就要教導天下女子,不妨從貴妃開始。」
「……」
柳卿憐暗暗齜牙。
你丫是「教導」還是「調教」呢?
景成帝顯然不懂兩人的眉來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