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曼聞言連滾帶爬地跑出了房間,她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但是,她絕對不會想待在這個房間一刻!
而在外面,楊疏影切了劍,和自己的幾個影子一起將宮九按著打。
宮九一身白衣被劍刃割破,雪白的狐裘也沾染了血和灰,儘管他被楊疏影打得十分狼狽,然而他的神情卻是十分愉悅,舒服到讓他想要呻-吟出聲。
「快,快,再打我,求求你了。」宮九躺在地上發出粗重的喘息,求著楊疏影打他。
楊疏影停了手看著從房間裡走出來的原隨雲,然後開口道:「圓圓,治好他。」
原隨雲對於楊疏影的話是沒有任何異議的,轉身進房拿出了風雷瑤劍琴治好了宮九身上的傷。
痛是宮九身上快-感的來源,一旦疼痛消失,宮九身上的快-感也就沒有了,被飛速剝奪了快-感宮九就像是脫了褲子發現自己是個太監一樣,被弄得不上不下,憋屈得要命。這種難受如同貓的爪子在撓自己的心,非得繼續快活下去才能解一解自己的難受。
楊疏影看著躺在地上的宮九輕輕地撫了一下手中的琴中劍,然後開口向宮九問道:「九公子可還願意嘗試一番這滋味。」
宮九聞言立馬便黑了臉,冷聲道了一句「不必了」後就撿起了自己落在地上長劍轉身離去。
楊疏影看著宮九離去的背影露出了一個微笑,然後道:「九公子如果在後天不和我一起回太平王府,莫要怪我強行帶九公子離開了。」
聽到楊疏影這句話的宮九腳步明顯一頓,然後便飛快地離開了。
原隨雲看著身邊的楊疏影忍不住捏了捏楊疏影的手道:「先生真促狹。」
然而下一刻,原隨雲的手就被楊疏影用手拍開了。
原隨雲還沒有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他便聽楊疏影道:「你的手摸了她的臉。」
「今晚你不准碰我,自己睡外面的小榻去。」
說完,楊疏影便抱著青玉流轉身越過了原隨雲,只給原隨雲留下了一個背影。
原隨雲看著關上的房門沉了臉色,早知道他就直接給沙曼餵毒,而不是用手塗毒了。
半夜,楊疏影睡得正香,一個人影便偷偷摸摸地爬上了床,下一刻他就被楊疏影抓住了手。
原隨雲見此不由委委屈屈地喊了一聲「先生。」
接著,原隨雲又道:「這手我已經洗了好多遍了。」
最後,楊疏影放開了原隨雲的手,然後道:「睡吧。」
原隨雲聞言不由露出了一個笑容,心滿意足地將楊疏影抱在了懷裡,然後又在楊疏影的額頭上吻了吻,這才閉上了眼睛。
閉著眼的楊疏影感受到原隨雲的動作眼瞼微微顫了顫,最後楊疏影默默地蹭進了原隨雲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