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還沒有挑,她現在身上沒有遮擋,被寧清歡一點點的看遍。
那目光放肆,幾乎可以實質化。
雖然以前洗澡的時候,彼此都看過,但是情況不一樣。
「嗯?小婉兒叫我什麼?」
「夫君。」
君子書咬唇,輕輕的喚了一聲。
寧清歡滿意的笑了,在白嫩的肌膚上落下了紅色的痕跡。
「當然知道。」
寧清歡信心滿滿,她可是特地去了解過的,保證會讓君子書舒服的。
「那…來吧。」
君子書有些緊張的閉著眼睛,舒展著自己的身體。
君子書那副任君採擷的模樣,讓寧清歡更加口乾舌燥。
「小婉兒,睜開眼,看著我。」
寧清歡低聲的說,在那顫動的睫毛上親了親,誘哄著君子書睜開眼。
君子書很白,同是待在深閨里的姑娘,君子書卻要比其他小姐要白,那白卻不是病態的,散發著瑩潤的光。
寧清歡想起自己在軍中聽到的那些葷段子來,一時更加心神搖曳。
又白又軟,一掐一親就是一個印子,弄得狠了那眼裡還會霧蒙蒙的,好看的很。
寧清歡不得不承認,這景色的確是,美得讓人心醉。
身體的快感還是其次的,最主要的還是心裡的滿足。
寧清歡其實是打算帶著君子書離開京城的,但是她爹娘都不願意,已經成為了皇上的四王爺也不願意。
寧清歡也只好在朝中領了一個武職,和君子書安安心心的過日子。
皇上不僅僅是捨不得寧清歡,也捨不得一直為他出謀劃策的君子書。
君子書時常以公主的名義進宮去看皇后,實則是為皇帝想一些問題。
時間一點點過去,很多事情和很多人都不復以往,有道是物是人非。
如君子書當年所預料的,已經成為了皇后的王妃,再也不是當初那個會去她的院子裡小坐發呆的姑娘,她的演技比那個時候更成熟,手段也更為狠厲。
寧雲琅娶了妻,生了子,在一些人一天天的成長的同時,也有一些人在所難免的老去。
在一年溫暖的春天,寧將軍先去了。
寧夫人當場昏厥,寧清歡便和君子書回了將軍府照顧她,可是她憂思成疾,一年不到,還是撒手去了。
那段時間寧清歡的心情格外沉重,她請了辭官,帶著君子書離開了京城。
她們每到一個地方,就會停留一會兒,雖然沒有收養的孩子,但是救助了很多人,等再回去那些地方的時候,也有故人可以問候。
曾經的寧清歡認為,天地狹窄的只有京城的那一方土地,等她為了自己的愛情,踏上疆土的時候,她才知道原來世界也可以這麼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