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學之父，古希臘人。」
「臥槽，牛逼，她是不是還喜歡華羅庚啊？」
「沒準是吧。」
「這樣的你還真沒有辦法改造，除非你去投胎重新投胎，換一個腦袋。」
好友勾住程朝陽的肩膀，兩個人晃悠著走了。
秦又冉正在草稿紙上打草稿，看見君子書提著一袋零食進來，挑了挑眉。
「你居然趁這個時間跑出去買零食了？」
秦又冉覺得有些不太可能，君子書不是那種貪吃的人，絕對不可能用這個時間跑去商店買東西吃的，所以只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別人送給她的。
「誰送給你的？程朝陽？」
「嗯。」
秦又冉的筆在草稿紙上，長長地劃了一道，臉上沒什麼笑意。
「之前送的禮物不都退回去了嗎，為什麼這一次收下來了？」
「他說朋友之間這樣子是應該的，我打算明天也買一袋送給他。」
秦又冉捏緊了筆身，去他媽的朋友。
那個程朝陽還挺會來事的，知道用這個名義不停的收買君子書。
煩躁。
「哦。」
生氣到完全不想說話的秦又冉，用這個字非常冷漠地回應了一下。
君子書察覺到了一些什麼，但是表面上並不顯露出來，仍然是一副呆呆的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把零食放在了自己的抽屜裡面，繼續剛剛自己沒有完成的作業。
君子書的作業從來不超額完成，老師布置寫哪裡，她就寫哪裡，絕對不多寫，儘管題目她都會，但是總是要保持低調一點的。
「把你的數學作業給我看一下。」
「桌上，自己拿。」
秦又冉做題的速度不慢，甚至快於班上很多人，但是依舊要比君子書慢，沒次她在做完作業之後，不確定的題目都會用鉛筆先勾一下，然後在把君子書的作業拿過來對一下，發現不一樣的地方，她就會自己在演算一遍，實在是算不出來的，就會問君子書。
秦又冉對君子書的作業有自信，那完全就是標準答案。
秦又冉把君子書的作業放在一邊，對照著修改。
可是有一題，她怎麼也算不出來。
秦又冉煩躁的皺眉，按照以往的習慣，這個時候她會去問她的同桌，也就是君子書，但是她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彆扭的很，遲遲沒有去問。
秦又冉不信邪的拿起筆，自己再算了一遍，發現還是沒有算到。
她聽見自己內心裡想響起一道無所謂的聲音，勸告著她去問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