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藥沒有解藥啊。」
君子書深吸了一口氣,低聲的說。
這藥勁還是挺猛烈的,她吃的還沒沈折顏多,她都感覺不怎麼好了,沈折顏居然還能忍著,這耐性可以說是很好了。
衛子南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讓自己勉強維持著清醒。
他可以確認自己中的不是沈折顏她們中的那種,不行,一定要保持清醒,下藥的那個人應該馬上就要來了,實在是太可恨了,居然給折顏下那種藥。
「燕喜姑娘,你那裡有解迷魂散的解藥嗎?」
採花賊隨身攜帶一些藥和解藥應該是正常的事情吧。
「好像有,等我給你拿。」
君子書喘著氣說,尾音蕩漾,能聽的人一酥,沈折顏咬著唇,按緊了自己的劍。
君子書來的時候帶的東西不少,解蒙汗藥的那種也有,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衛子南中了那種,管他呢,隨便拿出來試試好了,有用最好,沒用拉倒。
君子書把解藥拋了過去,衛子南勉強接住,吃了解藥,發現自己精神了不少。
「有用!折顏,你們…」
「等那個人來,他既然給我們下這樣的東西,不可能不來的。」
「你還撐得住嗎?」
「還可以。」
沈折顏做了個深呼吸,站直了身體,臉上的紅色也慢慢的淡了下來。
君子書揪緊了自己的衣服,讓自己努力保持清醒。
「燕喜,你躲到一邊去,堅持住。」
「恩!」
衛子南趴在了桌子上,假裝自己昏迷了。
沈折顏也做了下來,做出了一副要撐不住的樣子。
門被推開,又被關上。
「原來是你。」
沈折顏握緊了劍身,暗道自己大意了。
「沒猜到真的很可惜啊,你們應該一直在找我吧。」
說話的人是個青年男子,一身書生意氣,不是這家客棧的掌柜又是誰?
那個說美人入住費用減半的老闆,就是那個幕後之人。
「居然還能支撐住啊。」
青年笑了笑,眼神在君子書和沈折顏之間流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