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酸就是酸了。」
君子書堅持的說,沈折顏只好點頭。
「是是是,酸了酸了。」
君子書的確不能夠吃酸的東西,對酸的接受程度並不如其他來的好,這具身體也不太能吃酸,和君子書自己的身體口味還是比較相似的。
「這還差不多。」
君子書昂了昂下巴,一副非常被寵壞的樣子。
兩人逛了一會街,買了一些小玩意,吃了一會東西,便返回了客棧了。
晚上休息的時候,君子書先去洗浴,再是沈折顏。
沈折顏回來的時候,看到君子書正在鋪被子。
一張床,有兩張被子。
「喜兒,你這是?」
「我們一人一個被子嘛,怕姐姐你不自在。」
君子書笑著說,繼續把被子弄好,做足了善解人意的范兒。
她們不久之前才親密過,而且還是某種不得而為之的狀態,君子書知道什麼叫做適可而止,她這樣做只會增加沈折顏的好感度,說不定還能讓沈折顏有那麼一點點的失落。
人都是這樣的,要是一直捧著,一直粘著,有一天突然不那麼熱情了,就分外的顯眼了。
「沒什麼的。」
君子書這樣,反而是讓沈折顏不自在了。
「快來休息吧,其實我本來是打算放一個被子在我們兩個中間,但是那樣我們就需要三個被子,太麻煩了,所以我們還是一人一床吧。」
君子書拍了拍床鋪,掀開了沈折顏那一邊的被子,然後迅速的鑽回自己的被窩裡,笑眯眯的看著沈折顏。
沈折顏不知怎麼的心一顫,躺在了床上。
這一間房間的床足夠寬敞,睡下君子書和沈折顏兩個人完全沒有問題,而兩張床把兩個人隔開了距離,明明是處在同一個空間裡,卻並不相融。
沈折顏是想說點什麼來著,但是在這種氣氛下,又什麼也沒說。
好像不說也怪異,說更怪異,還不如暫且保持這種氣氛。
君子書是在照顧她的情緒,她知道,可是她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有那些情緒。
明明她和君子書的情況是一樣的,兩人一同中藥,一同親密,一同擁有彼此,但是醒來,君子書不甚在意,君子書照顧她的情緒,襯托的她好像分外介懷,十分的放在心裡放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