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書大爺似的坐在了椅子上,沒有一點兒女兒家的姿態。
這兩個人也是第一次伺候女客人,而且是個模樣比她們還出挑的女人,但是她們畢竟是頭牌,眼力見還是有的,在開始的震驚過後也連忙收好了自己的心情,就像對待自己過往的客人一樣認真的對待的起來。
只不過姿態不會太過於煙視媚行,而是比以往乾淨了一些。
君子書也沒有給自己灌酒,而是以一種非常緩慢的姿態,一邊聽著小曲,一邊看著舞蹈,一般邊慢慢的喝酒。
這酒算不上什麼頂級的好酒,起碼和君子書在魔教里的沒法比,但是也算是可以了,口味是比較溫和的那種,口感綿長。
氣氛頗為和諧,一個正在彈琴,另外一個應著曲子緩緩起舞,舞蹈當然不是那種特別正經的,一舉一動都透露著一股誘惑的味道。
君子書自然不會被誘惑到,微微閉著眼,哼著歌,今天晚上她都不想回客棧了,一個人在這裡霸占一張大床多好。
不過這種想法也就是在君子書腦子裡過過而已,如果她真的一晚上不回去,也不留一個口信,估計沈折顏就得出來找人了。
君子書聞了聞自己衣服上的味道,似乎沒有太染上那種不好聞的脂粉香。
「來。」
君子書對春曉招了招手,春曉立刻停下了自己跳舞的動作,朝著君子書走過去。
君子書胳膊一摟,春曉發出了一聲輕呼,坐在了君子書的身上。
入手不是以往硬邦邦的感覺,而是似乎比自己更加柔軟的存在,似乎更加易碎,春曉有些無措,僵硬著身子不敢動彈。
「怎麼?害怕?」
君子書挑眉,另一隻手拿起了酒杯,明明是嬌軟的模樣,卻生生讓春曉感覺到了一種凌厲的感覺。
「怎麼會呢。」
春曉放軟了身體,去給君子書斟酒。
門突然被推開又被合上,進來的身影分外的眼熟。
「怎麼這麼快又相見了?」
君子書把身上的春曉推開,看著那人走進。
一陣珠釵亂搖的聲音,那人來了君子書面前,不是應如是又是誰?
「只能說是我們的緣分吧,我沒有想到她居然知道我可能在這裡面,可能是我逃進來的時候被他看見了,剛剛我居然在走廊上看到他了,而且我還和他對視了一眼,我不知道他是來幹嘛的,老鴇說你在這個房間裡,我就趕緊進來了。」
應如是看起來著急的不行,貼坐在了君子書的身邊,壓低著聲音在君子書耳邊說,看起來真的很慫很害怕了。
「你好好的在後院待著不行,幹嘛要跑到前面來?」
「我就是怕他潛入後院把我找到嘛,所以才覺得前面人多安全,就來了,但是沒想到他居然在前面。」
應如是也很絕望啊,簡直想撞牆。
「你就這麼怕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