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一個不正常的人的最好的方式,就是比他更不正常。
知道打量了足足三分鐘,她才鬆開了手,露出了充滿興味的笑容。
「施魚,你喜歡我嗎?」
「喜歡。」
「不,你根本不喜歡我。」
君子書笑的開心極了,從沙發上拿起了自己的手機,放在了包里。
「什麼意思?」
施魚伸手抓住了君子書的手腕,力度用的很大。
「鬆開。」
君子書掙扎了一下,她還要靠手吃飯的。
可是握著她手腕的手力度卻沒有減小,施魚此刻的表情陰冷,那雙眼裡帶著明顯的怒氣。
「因為你不喜歡,就否認我對你的愛。」
「愛?」
君子書用力的掙扎,硬生生的把手從施魚的手裡擺脫了出來,手腕的那個地方已經有些紅腫了。
「不好意思,我現在真的沒感覺到你的愛,你剛剛弄痛我了。」
君子書吹了吹自己的手腕,輕輕的揉了揉。
「其實我不想把這個場面弄成這樣的,我原本打算,我們好好的玩一天,然後在分開的時候,再和你說的。」
「死期執行前最後的快樂?」
施魚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還笑得出來,可他的確就是笑了。
「我本來是不想和你說那麼多的,但既然都已經這樣了,那我就說了。」
君子書撩了撩自己的長髮,看起來氣場十足。
「你說,你喜歡我,剛開始那會兒的確挺好的,我對你也很好吧,然後呢,你要出門,每次一出去就是兩三個月,我體諒你,你追夢嘛,但是電話從每天打一次變成幾天一次,你是每天發消息了,但那樣有用?」
「我們位置對調一下,你天天在家裡工作,我成天不和你見面,在外面玩的開心,你舒服?」
「我以為……」
施魚沒想到君子書突然爆發,一時不知道怎麼說。
「你以為,我溫柔大方,精明能幹,能夠理解你支持你,在你回來的時候還給你熱情的擁抱,最後一起走入婚姻的殿堂?」
君子書樂了,不是各個都愛的死去活來嘛,不是不和他在一起就發瘋麼,不是一言不合就分屍麼,那就攤開來說,看誰比誰深情。
艹人設這種事情,誰不會啊。
病嬌說得好聽是偏執,說的難聽就是不尊重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