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君子書全部都擦乾淨之後,他又一件一件的給君子書穿好了衣服,用毛巾開始給君子書擦頭髮。
這一切的工作全部都做好了之後,施魚把剛剛被水打濕的被子掀開,讓君子書躺在了床單上面,給她好好的蓋上了被子。
他坐在床邊,影子被給拉長。
看起來就像忠心耿耿的守護著公主的王子,他的眼神藏著深情。
施魚摸著君子書的臉,輕輕的描繪地君子書的容顏。
「你不該那樣和我說的。」
他的聲音裡帶著點悲傷,陽光也照不進他的內心,散發著陰冷的感覺。
「你怎麼可以否定我對你的感情呢,我分明那麼那麼喜歡你。」
君子書就像是童話故事裡的睡美人,但是她的眉心微微皺著,似乎夢裡有讓她不開心的事情。
「其實剛剛放手的那一瞬間,我想的是,你就那樣死了也好,這樣你永遠不會睜開眼睛,對我再說那些我不想聽的話。」
施魚自言自語,聲音消散在空氣里。
他點起了一根煙,煙霧瀰漫在空氣里,模糊了他的表情。
他注視著牆壁上的一個地方出神,想起了自己之前的設想。
在求婚之前,他是覺得躺在床上的這個人是會答應的,然後他又不可自拔的傻乎乎的設想一些別的事情,比如說他們的婚禮,他們結婚之後的日常生活,也許他們會很幸福的過一段時光,然後有一個孩子。
但是那些想法已經化為了泡沫,再想起來,他都覺得心隱隱作痛,同時也覺得狼狽至極。
一根煙抽完了,他打開了窗戶,把菸頭扔到了湖裡。
其實他剛剛並不是想那麼做的,但是不知道怎麼了,等他回過神來之後,這個人已經快要窒息而亡,他連忙鬆開枕頭,對上那雙充滿著冰冷和怒氣的眼眸,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對,於是又將她打暈了。
施魚拿起了茶几上戒指盒,取出了裡面的戒指。
這個是他精挑細選了好久的,很好看。
施魚把戒指帶到了君子書手指上,執起了君子書的手,在上面落上了親吻。
小花仙精神高度緊繃,以後來這個部門一定要非常慎重,不不不,最好是以後都不要再來了。
雲梓洲心不在焉的做著午飯,刀差一點切到她的手指,她躲得快,很煩躁的皺了皺眉,把菜刀放在了案板上。
她現在在幹什麼呢?
應該是和別人一起吃飯吧,今天是情人節,她應該在約會。
雲梓洲捂住心臟,在廚房裡蹲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這裡特別特別的難受,心情也非常的不好。
聽歌不想聽,畫畫不想畫,什麼都沒有心情做。
「好奇怪。」
理智上知道她有男朋友,她出去約會應該是正常的事情,怎麼會有這種不舒服的情緒呢。
明明才認識沒有多少天而已。
雲梓洲深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繼續切菜。
可是她又突然放下了刀,莫名的注視著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