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狀態實在不對,理智告訴她她這樣很不正常,但是情感碾壓了理智,讓她陷入沒有緣由的痛苦之中。
與之伴隨而來的,是一種莫名的嫉妒。
嫉妒什麼呢?
她……也不是很明白呢。
君子書被好心的超市阿姨給了衣服鞋子,儘管衣服穿在身上很是不搭,她付了阿姨錢,並且買了水和麵包。
好在身份證什麼的都在包里,要是這個被施魚拿走了,君子書能和他幹起來,不止一巴掌那麼簡單了。
在線購買了車票之後,君子書叫了滴滴,現在已經離c市有一大段距離了,已經要進入鄰市了,君子書乾脆就買了另一個城市到她家的車票。
她這個樣子很不好,滴滴司機來的時候,也以為她被搶劫了。
君子書坐上了車,從頭到尾沒有看站在那裡的施魚一眼。
她對施魚沒什麼感覺,非要說的話,大概是又搞定了一個的鬆口氣的感覺。
她不替原主覺得愧疚,說到底,她是來替原主還債的,來賺取自己活下去的能量。
再見。
再也不見。
再鬧么蛾子見一次打一次。
君子書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五點半了。
雲梓洲聽見門口的動靜,連忙去開門,和君子書正好對視。
臉上的笑意還沒有浮現多久,就立馬變了臉色。
「姐,你這是出什麼事了?」
穿著不合身的軍綠色大棉襖,穿著一雙棉鞋,要不是那張臉撐得起來,不然還以為是剛剛進城的農村婦女。
「沒事,我先梳洗一下。」
君子書難受的很,把包放在沙發上,脫下鞋子,把大棉襖也扔在沙發上,進了房間裡去洗澡洗漱。
雲梓洲則是坐在沙發上思考,君子書這個樣子一點也不像是度過了一個甜蜜的情人節的樣子,反而像是被打劫了?
而且君子書和她說,電話卡丟了?
這是怎麼辦到的,丟了卡沒丟手機?不可能有人偷手機之後,留卡扔手機啊。
想不透,真的想不透。
等完全弄好之後,君子書把頭髮吹的半干,穿著睡衣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客廳里有立式空調,不怕冷。
雖然臉色還是有些蒼白,但是君子書的狀態看起來不錯。
還有兩個,任務就可以完成了。
願世界沒有病嬌,阿門。
「臉上的傷怎麼樣,有好些嗎?」
「已經快好了。」
雲梓洲臉上的傷口已經在慢慢的淡下去,君子書點了點頭。
「姐你吃了沒?」
「沒怎麼吃,我去下麵條,你要吃嗎?」
現在已經六點多了,吃晚飯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