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
「幕後主使已經問到了，是……二姨娘。」
如雲說出這個人的時候，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君子書的表情。
君子書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專心吃糖，並沒有看她。
「那條蛇還在嗎？」
「在廚房呢。」
「去找阿大，沒死的話就把它送回去，它從哪兒來就給我放到哪兒去，順便再去給它找幾隻來做伴，一起給我放進去。」
洛明歡語調毫無起伏，但是眼神里卻透露出幾許凌厲。
「是。」
如雲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洛明歡不僅是以牙還牙，禮尚往來，她這個人還非常熱情，都是以好幾倍的回禮還回去。
洛明歡陪著君子書說了一會兒話，玩了一會兒，就去了書房。
沒有什麼事情好做的君子書只好待在房間裡和小花仙一起看電影，打發打發時間，好在她是能夠非常耐得住性子的人，也不覺得日日如此有多麼的無聊。
一整天的時間過去，她腿那裡的傷口已經差不多已經消腫了，但是還是有兩個圓圓的牙印在那裡，周圍略紅。
晚上洗澡的時候，君子書說什麼也不肯自己一個人去了。
「相公，我想和你一起洗。」
君子書眼巴巴的看著洛明歡，眼裡充滿了期盼。
洛明歡一愣，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
「難道不可以嗎？我不想一個人洗了，我害怕。」
君子書攥緊了洛明歡的衣袖，晃了晃，眼睛水汪汪的，像是蒙一層水霧，在燭光之下，顯得分外好看。
「好。」
洛明歡點了點頭，安撫了受驚嚇的君子書。
可是當真正面對的話，她發現好像沒有自己答應的那麼輕鬆。
那種奇怪的感覺又在胸腔里復甦，讓洛明歡有些喘不過氣的感覺。
但是那又不是難過的，讓她非常反感的。
洛明歡垂著眼眸，不知道如何言說。
「相公你怎麼不脫衣服呀？」
君子書看起來很開心，三兩下解了自己的衣服，進了浴桶里。
她晃著手，玩著水面上的花瓣。
水面僅僅是在肩膀以下，但是君子書玩的不太安分，她總是把那些花瓣給撥開。
水面清澈，從她這個角度可以一眼望到底。
包括那晃動的，比光線還要刺眼的雪白。
洛明歡抿了抿唇，纖瘦的手放在自己的衣結上，脫掉了自己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