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觀偏向性很強,但是那是正常的情況。
「多多,周斕,說說你們查到的。」
「我們去被害人的學校問了問,被害人周圍人的印象和君隊剛剛描述的相差無幾。我們了解到,被害人在學校通常和固定的幾個人在一起行動,嫌疑人一號和嫌疑人二號,孫陳新,從被害人室友,嫌疑人二號三號和嫌疑人三號的室友的口述中可以推斷出,被害人同嫌疑人三號的來往很平常。」
王多多拿著本本敘述著,其他人在本子上勾畫出了關係表。
畢竟大學不是高中,有很多在一個班,可能幾年下來,人還認不全,更別說不是一個系相處的了。
「嫌疑人一號,劉芊芊,女,漢族,二十歲,單親家庭,父親現在正在外地。在問話之中,她表現的十分可疑,有極大作案可能。」
楊天笑說了剛剛查到的簡單資料,周斕起身說了孫陳新。
「嫌疑人二號,孫陳新,男,白鹿人,蘭海大學臨床系,和被害人是好友。」
醫學系。
大家不約而同的把視線放在了板上貼著的死者的屍體圖片,那整齊的三個傷口。
心臟處的,一擊致命。
君子書其實有點想不透的是,既然在心臟那裡扎了一刀了,為什麼還要在肋骨下方和小腹那裡分別扎一下?
不是多此一舉嗎?
「初步推斷夥同作案,作案人兩人或兩人以上。」
「兇手極其有可能是一號和二號,可能分別負責殺人和分屍,起因,情殺。」
君子書寫下情殺兩個字,卻在旁邊打了一個問號。
從可得到的資料看,陳音喜歡孫陳新。
劉芊芊說孫陳新喜歡李尋意,但是王多多和周斕詢問的時候,孫陳新否認了這種可能,說只是朋友。
否認了就真的沒有嗎?
那劉芊芊和孫陳新之間呢?
「被害人的其他屍體找到了嗎?」
眾人搖頭,沒有接到線索。
「被害人的手機和其他物品呢?」
「也沒有。」
「山上有採集到什麼有效證據嗎?」
「之前可能有,但是那場大雨也給沖沒了,第一個報案人他們也在現場留下了痕跡,無法採集有效證據。」
「山上只是拋屍地點,那麼第一案發現場在哪兒?第一案發現場很有可能也是分屍現場,有可能不是,嫌疑人是怎麼把殘肢運送到山上去的,用的什麼裝載工具,填埋的工具又是什麼?兇器呢?殺人動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