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書可以感覺到孫陳新埋的真的很敷衍,不然也不至於一場雨就讓手給露了出來。
「另一隻手臂我們在海邊發現的,你真的不知道頭顱在哪兒嗎?」
「真的不知道,警官,我都這麼老實交代了,不可能騙你的。海邊啊,那她扔的還真的是挺遠的。」
「作案工具呢?」
「刀我給扔到垃圾桶去了,反正也不會有人在意,鋸子和運屍體的箱子我放在我租的房子裡了,你們現在去搜可以搜的到。」
「你們的作案動機呢?」
「警官,我不想說,你要是想知道,就去問劉芊芊吧。」
孫陳新看著君子書,眼裡浮現出些笑意,那是真誠的,帶著美好意味的笑容,在這種情況下,顯得更為詭異。
「陳音是你的同學,你這麼做心裡不會有一點不安嗎?」
楊天笑詢問,卻得到了孫陳新詫異的眼神。
「不安?怎麼會,事實上,這幾天是我睡得最安穩的幾天了。」
「警官,我做了我覺得正確的事情,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不安呢?」
審問到此結束,孫陳新和劉芊芊一樣,只要問到作案動機,就不說話。
劉芊芊是低著頭沉默,充滿著抗拒的意味,孫陳新是直接明了,他不想說。
王多多帶著人去了孫陳新在校外租的房子裡,果然找到了帶有血跡的鋸子和行李箱,以及一個背包。
證據確鑿,兇手也已經認罪,按理來說,這案子就要這麼結了,接下來就是移交給人民法院,讓他們來定罪了。
陳音的爸媽知道兇手是誰的時候,都處於一種暴怒的狀態,尤其是陳音的媽媽。
在劉芊芊被帶著手銬被警察帶出來的時候,劉藝平幾乎要上來撕了她。
「劉芊芊!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小音?小音對你不好嗎?我們對你不好嗎?你這個人有沒有良心,你把我女兒還給我!」
聲嘶力竭的叫喊,如果不是警察在旁邊拉著,劉藝平已經上去打人了。
「劉芊芊,平心而論,這六年我們家一直在照顧你,你到底和小音有什麼樣的仇和恨?要那樣對她,還…」
陳建龍也紅著眼,拳頭緊握。
「你們根本不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噁心。」
劉芊芊偏頭,不願意去看陳音的父母。
「那你倒是說!她欺負你什麼?你要殺了她連個全屍都不給她留,你說啊!你說啊!」
劉藝平的情緒激動,險些昏死在陳建龍的懷裡。
「噓。」
劉芊芊轉過頭看著那對夫妻,表情平靜。
「如果你們還想知道她的頭在哪裡,就不要再說話了,不然到死,我也不會告訴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