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歲的時候母親病逝,孤家寡人。
就這麼個表面情況來看,余航應該不存在什麼童年創傷和心理陰影。
君子書沒有忽視,見到余航的第一眼,感覺到的那股病態的感覺。
雖然那種感覺很快就被藏起來了,但是的的確確是真實存在。
那股病態的感覺,是來自於什麼呢?
如果不是家庭,童年,那應該是更往後的。
對於廚藝的熱愛,可能是來自於父親的影響。
如果余航是兇手,他認為食物都是有靈魂的,那麼他以人為食,想的是什麼呢?
君子書開始了跟蹤調查,江吟霜自然跟在她身邊。
「那個人是兇手嗎?」
「有可能。」
壞人又不會在自己的臉上寫上壞人兩個字。
余航的餐廳在比較繁華的路段,每天來往的客人和訂單十分可觀。
君子書知道了他餐廳旁的家,是一個單家獨棟的庭院,離餐廳有一定距離,但是比安和小區離他餐廳近多了。
君子書站在路口,拜託江吟霜跟進去。
別人看不見江吟霜,所以江吟霜想要跟蹤,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星光暗淡,風吹的人骨頭縫都滲著冷意。
君子書站在巷口,靠在一家人的牆壁上,抬頭望著漆黑的夜空。
比起不知道兇手是誰的焦躁,知道兇手是誰卻沒有證據無法抓捕更令人煩憂。
根本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是余航,但是君子書就是認為是他。
江吟霜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君子書抬頭望著夜空的側臉。
猝不及防的撞進她的心中,把本來就不太平靜的心撞的更加七零八落。
「出來了?」
「嗯。」
「回去再說吧。」
「好。」
君子書走在前面,江吟霜走在後面。
燈光將君子書的影子拉的很長,她的背影高挑纖細,帶著些不近人情。
江吟霜跟著她的影子走,踩在她的影子裡,莫名的有些歡喜。
君子書一回頭,就看見了她這個傻樣。
江吟霜見她回頭,立馬收了臉上的表情,裝作十分平靜的模樣。
君子書收回了眼,這個鬼估計還覺得自己藏的挺好的。
「江吟霜,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
「如果你喜歡一個人,她不喜歡你怎麼辦?」
「那我就加倍的喜歡她,加倍的對她好,十分不夠,就二十分。」
「然後呢?」
「然後就等她喜歡我啊,如果她不喜歡我,那一定是我不夠好,我就再好一點,再愛她一點。」
「如果等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