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書從池水中起來,水從身上滴入水裡,濺起了水花。
「明笙,來床上,教我怎麼運功吧,這麼久了,我都忘記了。」
原主學武不過是跟著興之所至,是沒有吃過什麼皮肉苦受過什麼艱苦訓練的,底子太單薄,君子書都從她的記憶里找不到運轉內力的辦法。
君子書拿起一旁乾淨的布巾擦乾自己的身體,拿起薄紗披在身上,拿新的布巾擦著自己的頭髮,走到了浴室一旁的床邊。
「好。」
越明笙起身,擦乾自己身上的水滴,穿好了乾淨的衣物。
越明笙看見床上的君子書,頭有些突突的疼。
她覺得這樣下去,她遲早要不行。
君子書只穿了一件紅色的薄紗,什麼春光都遮不住,白嫩的肌膚若隱若現,連肚兜都沒穿,盤腿坐在床上。
越明笙心裡嘆氣,忍了忍那種觸碰的渴望,上前接過了君子書手上的布巾,給她擦拭起頭髮來。
「不急。」
「頭髮濕著會不舒服。」
君子書聞言,也只好隨越明笙去了。
越明笙將君子書的頭髮擦的半干,用內力微微烘乾一些,放下了布巾。
「你的頭髮……」
「不必在意。」
「這怎麼行,坐好,我給你擦。」
越明笙取了乾淨的布巾遞給了君子書,在她面前坐好。
「得此殊榮,明笙死亦無憾了。」
「這麼好滿足麼,明笙是時候多信我一些。」
「我自然是最信您了的。」
「不,我的意思是,你該多信我真的寵愛你一些,明笙太小心了,不必如此端著,就當你真的是我妹妹即可,我們自幼一同長大,感情早已非同一般。」
君子書就差說『我給你放肆的資格』了,越明笙看起來太小心翼翼了,那種捧著的感覺在相處之中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出來。
「真的可以嗎?」
越明笙有些害怕,她害怕的並不是不敢相信,也不是不敢承受,而是怕寵愛被收回。
她是個想很多的喜歡未雨綢繆的那種人,她覺得帝王的喜愛反覆無常,如果她被縱容慣了,一日突然被退回原位,她想她承受不來。
「你又妄自菲薄了,自然可以。」
君子書把越明笙的頭髮擦的半干,梳了梳她的頭髮。
「那這是您說的,可不許收回了。」
越明笙轉頭,將自己埋在了君子書的懷裡。
君子書的薄紗堪堪能擋住些視線,卻擋不住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