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慕白解釋,眼神一直望著任南盈。
君子書往任南盈身上一躺,擋住蔣慕白的視線。
「你不是醫學系的嗎,怎麼去了德藝樓?」
林簌問了一句,按理來說,醫學系應該在醫澤樓才對,怎麼去了德藝樓。
「教室的多媒體壞了,老師正好在德藝樓,於是外借了德藝樓的教室。」
劉應童答了,盤腿坐在了一邊,短髮看起來利落不羈。
「也就是說,你和他們倆不熟?」
「嗯。」
「坐地上多冷啊,來來來坐我這裡。」
劉滿滿一聽不熟,對劉應童發出了熱情的呼喚,雖然她還是有點怕,但是對方也是個女孩子,坐在冰冷的地上真的不太好。
「我怎麼感覺你們好像在排斥我們?」
陳北墨摸了摸下巴,不太對勁的感覺,為什麼一聽和他們不熟,就對那個妹子那麼熱情。
「我們只是統一階級戰線。」
蔣慕白在這兒,她們熱情才怪呢。
不管兩個男生,幾個姑娘已經聊了起來。
劉滿滿:你好,我是漢語言的劉滿滿,我們同姓噢。
劉應童:好巧。
劉滿滿:我們都是一個宿舍的。
林簌:英語系,林簌。
許秋:經濟系,許秋。
君子書:舞蹈系,君子書。
任南盈:體育系,任南盈。
劉應童:嗯?你們宿舍住五個人?
君子書:嗯,這是我家屬。
劉滿滿:沒錯,編外人員。
「什麼家屬?」
蔣慕白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詢問出聲,為什麼君子書和任南盈突然就是家屬關係了啊喂!
「她是我表姐。」
君子書微笑,和任南盈手拉著手。
「你們什麼時候是表姐妹的?」
蔣慕白震驚,他追任南盈,君子書追他這麼久,他都不知道這個消息。
「我們一直是啊。」
「你怎麼沒和我說?」
「我為什麼要和你說?」
君子書一臉困惑,像是不懂蔣慕白為什麼這麼問。
原主是沒有告訴蔣慕白的,因為心裡不服氣,而且她本來就和任南盈關係不好,怕自己和蔣慕白說了之後,蔣慕白會以為她和任南盈的關係好,然後從她這裡問任南盈的消息,那樣她嘔都會嘔死。
君子書不在意,她就是說了,她要讓蔣慕白深刻認識到,他是一個外人。
劉滿滿:就是,女神有什麼責任和義務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