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西張大了眼睛,洛天瀾熟門熟路的勾纏住她的舌尖,帶來一種戰慄的快感。
「你是不是我家的?」
洛天瀾固執的繼續問,一定要得到這個答案才行。
「是是是。」
「是什麼?」
「我是你家的。」
「不清楚,再說一遍。」
「我是你家的,我是你家的,可以了麼?那個人快走了,我們可以過去了。」
余西重複了兩遍,抹了下嘴唇,眼睛看著不遠處。
「嗯。」
洛天瀾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她有點開心,可是好像又有點失落,那分明就是她想要的答案,可好像又少了點什麼。
有點空落落的,洛天瀾收斂好了心神,帶著余西一起走過去。
魔教人不傻,不會把自家老窩就這麼攤在別人面前。
山上有陣法,還有巡山人。
余西跟著洛天瀾有著,這個陣法洛天瀾不知道走了多少遍,早就熟的不能再熟,和余西一路運著輕功,摸到了長老堂李項的房間裡。
李項像是要睡了,穿著褻衣準備吹滅燭火。
細微的響動從背後傳來,李項下意識轉身去接,被金絲纏住手腕,轉瞬之間他就被人從另一個方位點住穴道,三根銀針入體。
這一切變化太快,李項反應過來時已經被點住了穴道,由於銀針,連體內的內力都調動不出來,像砧板上待宰的魚。
「誰指使你去追殺我的?」
洛天瀾不緊不慢的開口。
「洛天瀾,你果然沒死。」
李項表情突然了悟,準備想大聲喊出,卻被人塞了一枚藥丸,聲音硬生生變小。
「說,是誰指使你的,我饒你不死。」
洛天瀾掐住李項的喉嚨。
「我不會說的。」
李項冷笑,態度和秋錦兒的一模一樣。
「我們把他帶出去好好審問他。」
余西提出建議。
洛天瀾點頭,突然鬆開手卸下了李項的下巴。
怎麼一個兩個的都喜歡咬舌自盡。
李項說不了話,忍著痛不再開口。
「奇怪了,若是秋錦兒那個女人這樣為愛情還說得通,你怎麼也這樣,難道也是因為愛情?」
洛天瀾摸著下巴,想不通啊想不通。
「等等,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