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你要不要一起來?」
納蘭承萱轉頭笑著向余西提議。
少女含笑的眼眸就像承載了這一片水光和星光,余西有些呆愣。
「承萱,有沒有和人親吻過?」
「怎麼可能有。」
納蘭承萱先是愣了一下,訥訥的回答,她有點不好意思,嫁人好幾年了,連親吻都沒有獻出去過。
「那我教你好不好。」
「嗯?……唔……」
還沒等納蘭承萱思考那句話的意思,柔軟的雙唇就觸碰在了她的唇上,余西身上好聞的香氣一下將她籠住。
有熱度自嘴唇那裡泛起,軟軟的,就像上等絲絹滑過嘴唇的觸感,但那裡分明是灼熱的,靈活的舌頭探入微張的嘴唇。
舌尖相碰的時候,納蘭承萱覺得頭暈目眩,那是無可言說甜美,她和余西的味道糾纏在一起,無意識吞咽下不屬於自己的水色。
是甜的。
余西鬆開了納蘭承萱,替她理了理髮絲,攬住了她的肩膀。
「對不起。」
余西不知道該說什麼,手掌和納蘭承萱的手掌交握。
「不用對不起,我也很喜歡。」
納蘭承萱過了很久才回應,聲音很輕,最後面的幾乎沒不可聞。
余西將納蘭承萱的雙足從水裡拿出,毫不介意的把水往自己身上蹭,納蘭承萱呆滯的眨了眨眼,享受著余西的服侍。
余西將船駛回岸邊,將繩子束好。
納蘭承萱留戀的看了一眼水色和天邊,就此揮別而去。
余西和納蘭承萱的關係變得很好,表面上她們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妻妾關係,晚上則有些同一個秘密。
在晚上看到余西的那一刻,是納蘭承萱一天之中最快樂的時候。
一切都在不可抗拒中成長和到來,對春夏秋冬都沒什麼的特別明顯的分別的燕國度過一年又一年。
兩年匆匆而逝,表面上似乎什麼也沒有變化,太后仍執掌朝政,皇帝仍然體弱多病,後宮波瀾不驚。
可背地裡很多事情都悄悄的發生了變化,燕秋翎的病早已經被余西治好,如今燕秋翎正在等待機會去反撲。
納蘭容月就快死了,很多人的命運就此要改變了。
燕秋翎和余西等待著這場早已經知曉的變故,當太后發病的消息傳來,燕秋翎終於暢快的笑了一會。
急性闌尾炎,作者君沒有得過,所以不知道有多疼,反正是很疼很疼就對了。
燕秋翎匆匆的趕去福喜宮來表明自己的孝子情誼,納蘭承萱早早的就在那裡,臉色蒼白的看著頭髮散亂毫無形象的姑母。
疼痛的嚎叫在宮殿裡迴蕩,無端的滲人。
太醫跪了一地,宮女太監圍在宮外,探子們紛紛將情報外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