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動她,不代表別人不動她。」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
帶著微妙的心情,燕秋翎入睡了。
納蘭家的龐大勢力以納蘭石辭官作為結束,納蘭家還有在朝當官的人,官位不大不小,納蘭石的族長之位也被剝奪,這一切都看似平靜其實波濤洶湧中過去了。
納蘭承萱聽到消息,心裡也是說不出來的滋味,好歹是保住了……好歹是……
納蘭承萱頭上的珠釵亂揺,悶悶的笑聲在空曠的室內響起。
所有人早就被納蘭承萱吩咐退了下去,整座宮殿只有納蘭承萱一人華服就坐。
納蘭承萱的指尖勾畫著桌上描繪的花紋,想哭想笑卻又好像什麼情緒也沒有。
她應該是愛榮華富貴的,不然為何貪戀這皇后之位。
她應該是工於心計的,不然為何一演數年。
到頭來,什麼才是真的,都辨不清了。
她想要什麼呢,她也不甚明了起來。
同陛下生個孩子?那已經是不太可能的了,她也倦怠了。
那麼守在這裡還有什麼意思,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不甘心吧,她在這裡高高在上了許久,不甘心就此離開。
這座鳳儀宮的一草一木,她都看了數年,這濃烈的紅色,她也一穿數年,她不過十七,生命才開始不久,憑什麼要在哀怨中離去。
那些人要她死,她偏不死,她還要活著,活的比誰都好看。
一聲輕輕的嘆息打破了凝滯的氣氛,就像一滴水滴進了灼熱的油鍋,剎那間響起噼啪的聲音一樣的讓人不設防。
納蘭承萱坐在宮殿冰冷的地上,並沒有回頭。
一股清香鑽入了她的鼻腔,輕輕的將她籠了起來,脖間有冷冷的感覺,那是冰冷的墜子碰到脖頸的觸覺,納蘭承萱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毫不反抗的任身後的人動作著。
這個場面有一種高貴感,又帶著禁忌的滋味。
高貴的皇后毫無儀態的坐在華美的宮殿裡,眉宇間卻沒有絲毫落魄,絳紅色的宮袍散在玉色的磚塊上,頭頂珠釵泠泠相碰,少女的表情淡漠,正對著緊閉的雕花大門。
卻有另一種顏色無端驚擾進來,白皙的雙手在絳紅色的對比下分外好看。
一妃一後,在空曠的宮殿裡呈顯著親密的姿態。
納蘭承萱感覺到自己的衣袍被解了下來,皮膚暴露在空氣中,有一種怪異的戰慄感。
暖暖的呼吸打在脖頸上,有水色自肩蔓延向下,輕輕的笑聲仿若狐妖的魅惑,納蘭承萱忍不住與那人廝磨。
「西西……」
她們正面相擁,納蘭承萱咬著下唇,感受著自己的欺負在被人呷玩,從曲線的雪白到不可要說的粘膩。
昭示著尊貴的鳳袍皺巴巴的攤在地上,兩雙白嫩的腿彼此糾纏,珠釵搖晃泠泠作響,淫靡的水色帶著粘膩的滋味在身體裡進出。
納蘭承萱的身體顫抖,雙臂緊緊的環住了余西的脖子,親吻胡亂的落在溫熱的肌膚上,到朱色的一點,開始忍不住的吸吮,肆意用牙齒輕咬。
余西的手指加快在納蘭承萱身體裡的動作,因為胸前的異動,忍不住發出了低聲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