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不願意再看見老大難過的樣子……
「絕對真心,不然不得好死。」
白一喬平靜了不少,感覺一下就從雨天回到了陰天。
「最好是。」
副導掛了電話,最近這些事情還真是亂七八糟的堆在一起,它還是個寶寶,大人的世界真可怕。
「喬姐,要吃飯麼?」
白一喬打了個哈欠,打開了房門,糰子老實的坐在沙發看,看她開門,立馬發問。
「吃吃吃,餓死啦。」
白一喬露出笑容,笑嘻嘻的跑去洗手,然後坐在地板上開始吃糰子帶來的外賣。
兩年不長也不短,也就是幾部戲的時間。
白一喬開始蛻變,沒有人給她講戲,她就一遍一遍的去看,去帶入去理解,不放過任何機會,在高強度的工作下鍛鍊自己。
每天忙的頭暈目眩,一旦沾床就是睡得昏天黑地,實在太忙了,每次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她都會想到余西,然後咬著牙繼續。
她可是要追媳婦兒的人呢,怎麼可以那麼輕易就放棄。
白一喬的演技得到越來越多的人的肯定,他們誇讚她的美貌,誇讚她的演技,誇讚她的知禮,她幾乎沒有緋聞。
每個明星或多或少都有點緋聞,但是白一喬沒有。
公司也曾經要求過讓白一喬和男明星出點緋聞增加知名度和話題度,都被白一喬拒絕了,甚至是反抗了。
她知道,那個人一定在看。
她可不想以後別人提起她白一喬的時候說她是某某男星的情人什麼的,太難聽。
一如當年地驕傲,就算窮的沒地方住了也想維護那點清高。
白一喬成了新晉的一線,風評甚好,檔期不斷,她正在努力的把自己變得更好,徹底擺脫超市折扣的名頭,和余西正大光明的現在一起。
余西回來了,她回來打電話給了白一喬。
白一喬當時在化妝間化妝,收到電話的那一刻就立馬接起,那是她為余西特地設得鈴聲,它響起的時候,白一喬都條件反射。
余西回來了,到達了機場,準備回家。
余西身上還穿著常服沒有換上服裝,不顧化妝師和助理的呼喊,倉促的抓著手機和化妝間裡的一副墨鏡就跑了出去。
在路邊隨便攔了一個的士,帶上了墨鏡就上了車。
「姑娘,在車裡就不用帶墨鏡啦。」
胖胖的司機樂呵呵的開口。
「眼睛有傷……所以……師傅你能開快點麼?」
白一喬特地啞著嗓子,語氣有些焦急。
「好的,沒問題,相信我的技術。」
司機用一種很憐憫的眼神看著後面白一喬,心裡已經把白一喬腦補成了被家暴的不幸的女人,白一喬報的那個地址離自家醫院不遠,所以司機就以為她是著急去醫院看傷。
司機把車停在了要求的地方,收錢找錢,臨走之前還對白一喬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