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就沒有人要求他刺這種花,木棘花是生長在雪山的一種非常美麗的花,但是它卻含有毒性,能讓人產生幻覺,是一種毒花,它的話語是帶毒的誘惑。
庫雲覺得沒什麼能比木棘花更適合去形容那個女人了,美麗而強大,帶著一種特別的誘惑的意味,還帶著毒,她脖子上的傷口不就是她弄出來的麼。
「將軍,您想在哪裡刺?我回去拿工具。」
義瑪熱愛著這項工作,就算出征也不忘帶上,就像是保護符一樣的存在。
「這裡。」
庫雲指著自己的脖子,傷口的那個地方凝成一道紅線,有些慘不忍睹。
「這……?」
義瑪瞪大眼睛,在傷口處刺青,那會特別痛的。
「有異議?」
庫雲看著還不動彈的義瑪,手上的彎刀拍在了桌子上。
「沒有沒有,我馬上就去拿工具。」
義瑪心驚膽戰的給庫雲刺青,一個糙漢子從來就沒這麼精細過。
余西不知道庫雲那邊的情況,此刻她正在和孟鸞一起浪。
雖然砍砍又殺殺,又被劫持又跳馬,衣服髒的不行,但是一點傷也沒有,和孟鸞一起騎著一匹馬回了城,停在了府邸的外面。
孟鸞翻身下馬,然後對著余西伸出了手。
余西看著她伸出來的手,挑了挑眉,拉著孟鸞的手下馬,沒有後退,然後是進一步擁住了孟鸞,手圈著孟鸞的腰,和孟鸞眼對眼,眼眸彎成月牙的形狀,燦爛又美麗。
「阿鸞,我來了你高不高興?」
「高興,特別高興。」
孟鸞身量比余西好,抬手揉了揉余西的頭髮,做完這個動作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的那個動作有多麼的膽大包天,以下犯上。
瞅了一眼看到余西沒有生氣,才微微放下心來。
在門口青嵐看著兩個在大門口摟摟抱抱的女人,總感覺有哪裡不對,但是又說不上來有哪裡不對。
余西走進了府邸的正廳,雖然衣衫布滿血污,連青絲都散漫凌亂,但是卻無損那種高貴優雅的氣質,孟鸞走在她的旁邊,滿臉喜色。
糧草已經派人看守,仗打的很急,孟鸞收到的命令只是鎮守,余鷺沒有要求她必須再去搶奪地盤,所以地形來說余國是比較有利的,如今糧草來了,孟鸞便更有自信可以守住,只是狄族頗為難纏,還不知道要糾纏到幾何。
天氣越發寒冷了,在窗外呼嘯而過,青嵐破有些好奇的看著這裡的風景,京城在南方,那裡四季如春,常年安逸,看到風雪呼嘯,青嵐把自己裹得厚厚的站在門外看著天地,然後被凍的受不了跺跺腳又縮進了房裡。
「主子不去瞧瞧麼,這裡可比京城有意思的多了。」
青嵐靠近爐火旁,用手靠近去烤火,看著拿著書的余西。
余西穿的厚實,坐在紅木椅子上,臉龐素淨,火光的影子在她的側臉上跳躍,帶著溫暖的氣息,她執著一本書,表情認真看起來頗有種書生儒雅少女風流的樣子。
青嵐沉迷著一下她家王爺的美色,瞅瞅,這就是她家主子,簡直沒哭,放出去顏值就可以戰勝整個狄族!
「沒什麼好瞧,天越冷,將士就越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