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西雖然有可以駕馬車出入的特權,但那也是以前了,改變了,總得有什麼不一樣才對。
余西也沒讓人抬轎子來接自己,而且不疾不徐的走在寬大的皇宮裡,青嵐盡職的跟在她的身後。
到余鷺的寢宮的時候,余鷺早早的就在寢宮門口等著她,看到她完好無缺的樣子,欣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好皇妹,朕聽了你的事情,做得好。」
余鷺終究是看到了皇妹出息的這一天,她還以為這一天永遠不會到來了。
面前的女子,身體修長,面容同父後很像,她比較像母皇,偏英氣的面容,皇妹比較像父後,顧盼生輝之間總有幾分撩人之勢,不過現在皇妹的眼角多了一道疤痕,那種偏男子的魅惑是沒了,取而代之一種殺伐之氣,果然在邊關待過,人都變得精神氣許多。
余鷺沒怎麼多想,她只是粗略的聽聞了一下余西在邊關的動靜,具體的也不怎麼清楚,也不知道自己皇妹怎麼布局,武功怎麼卓絕,只當余西會那兩下子就是孟鸞教的好,聽聞余西受傷了余鷺都不驚訝,若是自家皇妹上戰場還毫髮無傷,那麼要不根本沒出力,要麼就是特別厲害,而自家皇妹的本事她還不清楚麼,怎麼想也不可能是後者。
余西知道余鷺是怎麼想的,這樣也好,省的麻煩,要是非要追問個子丑寅卯來,她又要想藉口,麻煩的很。
「多謝皇姐誇獎,都是孟將軍厲害,特別是最後一戰,臣妹負傷沒能上戰場,醒了便聽聞我余國大獲全勝,令人心神振奮。」
「這次孟卿立了大功了,朕自是曉得,到時候必有重賞。」
「皇姐,刺殺的事情如何了?」
「只有些模糊不清的線索,朕且和你詳說。」
余西跟著余鷺進了宮殿,開始了一場漫長的談話。
余西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還有那些亂七八糟的過往一併說的清楚,將花以情要的那個東西也給余鷺大致描述了一下,不過她沒說的抬太透,說是從抓到的人那裡拷問出來的,那個物什在哪裡都說的一清二楚,不會懷疑才是傻子。
余西也記不住誰誰是暗樁,粗略的描述完之後,就把所有的鍋扔給了余鷺,就讓皇姐和花以情那個妖艷賤貨對決去吧,她只想摟著將軍暖被窩。
小雪慢慢的下大,皇城安寂的有些空蕩,這個時候已經要小年了,皇宮開始給有家人的宮人安排假期,也有人將假期集在一起休沐,皇宮裡的少了一小半的人,卻空蕩的像空城。
余鷺設宴,宴席間觥籌交錯,大臣們言笑晏晏,觀賞著歌舞,只有餘西一個人百無聊賴的飲酒,半眯著眼睛看著殿中的人舞動的身姿。
孟鸞還是沒有回來,邊關花以情建的暗道實在太重要,孟鸞正在一點點的圍堵,將那裡封死,還要多守些時日,以免狄族人又反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