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寸不符合。」
余西看著沈月徽這當自己家的樣子挑了挑眉。
「怎麼的,胸大了不起嗎!」
很遺憾,余西是C,沈月徽是B。
「嗯。」
偉大的人民教師點了點頭。
「哼,老娘不穿了。」
沈月徽蓋好被子,一副要睡回籠覺的樣子。
「隨便你。」
「你家真小。」
「嫌棄就滾出去。」
「我家很大,可是只有我一個人。」
沈月徽明顯心情低落,不停地長吁短嘆。
「她回來了,你應該忘了她。」
余西把沈月徽當朋友,實在不想看見她這要死不活的樣子,沈月徽已經不年輕了,還有幾年,女人這一輩子最好的年歲就要過去了,她會開始衰老,何必惦記一個渣女。
「我忘不了……」
這是沈月徽第一次說自己忘不了,以往都死鴨子嘴硬的說自己忘了。
「我他媽的真的忘不了,我不甘心,為什麼啊,憑什麼我現在這麼難過她卻過得那麼好,我看到她就走不動道,你說她也沒長得特別好看,我要怎麼忘記她?」
沈月徽是用發泄的吼的,到了歇斯底里的地步。
也許最開始是喜歡的,後來是不甘心,在她最無知最期盼愛情的時候,那個女人強勢的占據了她的心,在她無法自拔的時候,卻給她的心裡開了一槍,然後自己走了。
憑什麼是她念念不忘,沈月徽知道這不值得,可是她的審美幾乎都被那個女人改變了,她喜歡的人,都有那個女人的影子。
「你應該和她見一面。」
余西冷靜的分析,告訴她最好的辦法。
「讓她看看我現在過得有多好或者有多不好嗎,讓她看看她十五年前勾搭的人現在還為她不死不活的嗎,她會得意的吧。」
沈月徽深呼了一口氣,多難看。
「如果你自己不去面對,沒人能幫你,你要記她記到死嗎,也許……她早就忘了你了。」
沈月徽不得不說余西這個女人是真的很犀利,她最害怕的不是看到那個女人歉疚或者是得意,而是漠視,就像生命里從來沒有出現過這個人一樣。
「見一面吧,我會幫你。」
「怎麼幫?」
「看著就是了,你在哪裡見到她,有沒有她的聯繫方式或者家庭住址,你去把她約出來。」
「我知道她在哪家酒吧出入,今晚一起去嗎?」
沈月徽心裡在打鼓,昨天一看到她和一個女的在酒吧里甜甜蜜蜜,又被圈子裡消息靈通的人告訴了消息,她就直接扎去別家酒吧買醉了。
十五年了,她很累了。
無時無刻不被折磨著,她永遠不會忘記,分手的那一天,她邊哭邊追卻怎麼也追不上的狼狽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