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個鬼,沈月徽微笑著。
其實也沒那麼多所謂,只是看到她的時候,會忍不住心神一震。
「你呢,聽說你離婚了。」
還出軌了,出軌對象還是個女的。
「對,沒什麼意思,家裡也不逼著了,乾脆就離了。」
林曼沒有細說,打量著沈月徽,心裡也有些驚異,她聽說了她的形象,有些不敢相信,見到的時候,反而平靜下來,她可能知道為什麼。
「這樣……」
沈月徽用小銀匙攪拌著咖啡,沒什麼可說的。
「我……還是想和你說對不起,如果不是我……」
「沒關係,命該如此,昨天晚上酒吧的那個……是你女朋友嗎?」
是你出軌對象嗎?
沈月徽只是匆匆的看了幾眼那個人,看不清臉,只看出來身材很好。
「那個……不是……只是恰好看到了,一起聊一會兒而已,我們沒發生什麼。」
林曼下意識的回答,她和那個女人也的確如此,就親了親臉,嘴唇都沒碰到,後來那女人去舞池裡跳舞,就沒再見了。
「哦……」
原來不是啊……沈月徽也只是聽圈子裡的人給她科普林曼的出軌對象,她就自動給對上號了,原來不是啊。
「那那個人呢?」
「玩玩而已。」
林曼沒什麼表情,誰知道呢,恰好被看到了。
她對男的實在沒什麼興趣,可是還是去結了婚。
沈月徽不知道說什麼,喝了一口咖啡,苦的整個胃都在抗拒,她平常不愛和這種東西,她不喜歡苦味。
「我今天就是想看看你……」
林曼也不知道為什麼,聽說這個人在圈子裡小有名氣了,就想看看,十年過去了,變得怎麼樣了。
她變成了她不喜歡的樣子,她明知道的。
「嗯。」
沈月徽掛著美艷的妝,卻活脫脫透出來一股良家婦女的氣質。
氣氛沉寂下來,然後被呼喊聲打斷。
「咦?沈月徽?」
那個聲音聽起來很活潑,連名帶姓的喊了沈月徽。
余西好奇的摸了摸下巴,對於突然插進來的人物有幾分好奇。
沈月徽有種不好的預感,僵硬的回頭看,心裡哀嚎了一聲。
如果說林曼是她心裡的白月光額間的硃砂痣,那麼這個女人就是她的小冤家。
蘇糖,一個二十五歲的青蔥美女,還是大大咧咧的性格,糾纏人的功力簡直讓人想跪,很不幸,她是沈月徽的前女友。
話是這麼說,情人做不成了還可以做朋友,沈月徽和其他分手的女友都是這樣,可是除了蘇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