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徽說的乾脆,從昨天晚上林曼一直抓著她的手,明明聽到了蘇糖的話的時候還假裝態度那麼曖昧,她就已經徹底對那個人失望了。
沈月徽在蘇糖走了之後緩了緩,用盡全部力氣推開了林曼,摔在了地上,林曼想要來扶她,被她揮開了,她罵林曼的花她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
我他媽到底是怎麼招你了惹你了,我上輩子是欠了你的嗎,你禍害了我這麼多年,我不怪你,是我死心眼太當一回事,可是我已經要忘了你了,我要忘了你了,你為什麼還要出來阻攔我得到我的幸福,剛剛那個人喜歡我,我也喜歡她,為什麼……為什麼你又要出現……
沈月徽當時坐在冰涼的地板上,笑的像個神經病,然後嗓子啞的說出來話,林曼在她旁邊說了什麼她沒有聽清,腦子裡亂鬨鬨的,耳朵里也是一片嗡鳴,林曼不說話了,強硬的把她扶起來,然後帶到了酒店裡,離開了。
「那就好辦,沈月徽,你終於開竅了。」
「我開竅很久了好嗎,哪裡向你,單身狗。」
余西保證的總是能辦到,沈月徽微微的鬆了口氣,還有心情反擊。
「很不幸,從昨天晚上開始,我就脫離單身狗的範圍了。」
余西彎眸一笑,簡夕正好從房間裡出來,余西勾了勾手指,在簡夕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噫!余小西你用心險惡居心叵測居然玩養成,高端了我的好友。」
沈月徽抹了把臉,這自產自銷自家種的大白菜自己吃的,好傢夥,多好啊。
余西聳了聳肩,讓簡夕去洗漱。
「那我該怎麼辦啊?」
沈月徽用求救的眼神看著自己偉大的人生導師。
「去找她。」
「媽的廢話!」
「自己去,不是等她回來。」
沈月徽點點頭,然後咧嘴笑了笑,當初她再怎麼喜歡林曼的時候也沒有想要過去找她,她始終覺得自己沒有資格,而現在……媽個嘰,蘇糖,等老娘找到你了,要和你滾好多天床單!
「你說我直接去岳母家,被轟出來的機率有多大啊?」
「你確定不是婆婆家。」
「噫!我走了,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