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七睜開了眼睛,氤氳著風暴。
眼睛裡隱隱發著紅光,張南拿著針管猶豫著要不要抽血,畢竟被輸入了記憶的漆七狀態好像很不對勁。
「快點。」
漆七不耐煩了,張南點了點頭,暗紅色的血液被抽取在針管里,然後注射在軟膠瓶里。
研究室的門被合上,張南和助手陷入了忙碌之中。
「你死了。」
漆七的面容有些扭曲,她把余西抱在懷裡,很用力很用力,就像害怕余西下一刻就會不見。
「我沒死,我站在你的面前。」
只是沒有溫度,沒有呼吸,沒有心跳,行屍走肉。
漆七不去問為什麼,她沒必要知道。
記憶里,她讓余西在她面前大傷了兩次。
第一次,藤蔓刺穿余西的心臟。
第二次,藤蔓刺穿余西的四肢。
「我沒有保護好你。」
「我不需要你的保護,漆七,我從來就不是站在你身後的弱者,從來不是。」
她們同樣美麗而強悍,誰都不是誰的附屬或者累贅。
「我忘了你。」
漆七想起記憶中的眼淚,很燙,燙的心臟就在抽疼。
「不是你的錯。」
余西在漆七的耳朵上親了一下。
她還活著,還可以和她說話,牽手,擁抱,接吻,做愛。
「我們兩個都不一樣,所以是天生一對啊。」
余西摸了摸小狼崽的頭,漆七嗷了一聲,蹭了蹭余西的臉。
不遠處正好有人撞見了,看見她們的眼神像見了鬼。
那個人就是之前殺了余西的那個木系異能者,他懷裡摟著一個女人,表情有些驚恐。
就算是有了超能力,但是看到死而復生這種不可能的事情還是會覺得害怕。
他分明記得,在之前,他的藤蔓在一群同伴的攻擊之中,刺穿了這個女人的心臟,她一定死了,可是現在她又活了,站在她的面前,身邊是那個實驗品。
孟學淵看到了,站在一邊卻沒有說話。
這個人已經不是他們基地里最強的異能者了,而是降到了b級,可是依舊自以為是,以為自己還很強大,做了不少強搶女人的行為,那些女人沒法反抗,以前有女人的丈夫或者男朋友不滿,這個人直接出手把女人的丈夫給打死了,那個時候他也不敢做主,如果基地少了這麼一個戰鬥力真的非常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