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西撐著頭看著睜著眼睛看著她的玉子湘,勾起一縷墨色的青絲勾纏。
「夫人這樣看著我,是在引誘我嗎?」
「夫君這樣看著我,亦是在引誘我。」
玉子湘不同以往的沉默,拋出了一句算是回應的回答,帶著一種挑釁的感覺,但是無端的……讓人血液為之沸騰。
余西雙手撐著將玉子湘壓在身下,眼眸明亮。
「夫人可是想好了,一旦做了決定,就不可以反悔了。」
「既然決定做朕的人,就沒有反悔你機會了,你若之後要逃,我便斷了你的雙腿,你的眼中無我,我便挖了你這雙眼,你的心中若是沒有……」余西發出了一聲輕笑,「我便剖開你的心,看看它是什麼做的。」
余西這話說的自私又霸道,玉子湘卻一點也不害怕。
「習武之人,心中有道,言出必行,絕不違背。」
玉子湘說的鄭重其事,把余西溫熱的手貼在她的心口。
「子湘嫁了你,便是你的人,絕不會逃跑,子湘自認為眼高於頂,你是這世間唯一能入子湘眼的人,至於子湘的心……」玉子湘停了一下,在余西的唇上親了一下,「自大婚那日見到你開始,便芳心暗許。」
成親的那天,這人一身紅衣明媚如火,不妖不媚不俗,灼眼至極,那把火順著血脈一直竄,燒到了心底。
自見第一次面的時候,她就已經開始淪陷。
但是就像春日裡那無意中落在的花瓣,誰也沒有注意。
這算得上是第一次親熱,余西侵略占有欲強烈,玉子湘雖看著文雅但是卻也蠻橫十足,兩個人一時之間竟然有了『針鋒相對』之勢,誰也不讓誰。
你在我肩上留下青紫痕跡,我便含著你那紅珠含笑不言。
錦被被胡鬧的落了半截在床外,又被匆匆拉回繼續纏綿。
紅床帳暖度春宵,紅浪翻滾,耳鬢廝磨。
女子之間最為細膩和撩人,余西的雙眼盈盈,仿佛納入了整片星空,讓人看了忍不住為之痴迷。
玉子湘身上留下星星點點的痕跡,汗水隨著下巴低落,划過頸窩,在並不高聳的雪白上搖晃而下,虛虛的懸在那點紅之上,然後被人納入口中。
一夜無夢。
余西開始了自己當皇帝的第一天,執掌江山,一時很多事情都要處理,甚是匆忙。
余西每天忙到半夜處理事情,分析著朝堂上的黨羽。
餘思延現在還是神志不清,說話含糊,雖然症狀比之前的好了一些,但是仍然沒有辦法給余西提供任何的幫助,余西接受著他過去的一些東西,龐大的信息網,需要時間去整理。
因為換了新主人,而舊主人不太可能會清醒,有些自以為威脅消失的人,又開始在朝廷上活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