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西的反問倒是讓安樂了,對啊,誰說做了那檔子是就要在一起呢,他們魔族裡做這種事情多了去了,你情我願罷了,誰會把誰綁在一起。
原來那個女人還沒有把小東西和她綁在一起,那就別怪她下手了。
同自己爭搶,真是有趣的事情。
安撫弄著自己的黑色長髮,紅唇吐出誘惑的話語,一雙眼眸直勾勾的看著余西。
她坐在那裡,就是一道風景,仿佛要把這純澈的天地一起帶向黑暗之中,同她一起陷入無邊的沉淪。
「我為什麼要和你試試看,你受傷了?」
余西發現了不對勁。
「是啊,你要不要幫幫我?」
「為什麼不醫治,樹神之淚呢?」
「那種珍貴的東西怎麼可以輕易拿出來,當然要做底牌用,小東西我受傷了,你不幫幫忙嗎?」
安裝作難受的捂胸口。
好拙劣的演技,余西不為所動。
「我們已經兩清了。」
「那你救我,算我欠你的,怎麼樣?」
「不需要。」
「這也沒辦法,那我只好……先做再說了。」
安從床邊走向余西不過幾步之遙,冰涼的手指撫摸著精靈的臉龐。
「你可真美。」
安低著頭在她的額頭落下親吻。
「你該走了。」
「為什麼你不喜歡我?」
她和她明明是一個人,儘管她們沒什麼相同之處,可是為什麼她就可以在她對她做出那種事情之後還願意同她說笑,卻不願意給她一個親吻。
「沒有。」
余西搖搖頭,她沒有不喜歡。
「那你親親我。」
這傢伙還真是得寸進尺,余西腹誹。
精靈靜靜的看著她,沒有什麼動作。
「為什麼不討厭你就要親親你?」
精靈話里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單純的詢問。
「你不親親我我怎麼知道你不討厭我,你怎麼證明?」
安就是一副『你不親我你就討厭我必須親我』的模樣,邏輯十分古怪。
精靈沒說話,像是在思考。
「那我親親你也可以。」
安湊了上去,紅唇印上了精靈顏色略淺的唇,舌尖在精靈的唇上描繪。
精靈沒有反抗,只是靜靜的看著安,該死的純澈,該死的誘人。
安向來是把得寸進尺得尺進丈精神發揮到極點的人,既然余西不反抗,她就繼續動作。
軟舌撬開了唇瓣,不屬於自己的味道強勢的入侵,在此之前安沒有同別人如此深入的吻過,吻向余西的親兩次也不過是蜻蜓點水罷了。
但是她顯然是個非常有天賦的人,無師自通的在余西的唇里大肆入侵,勾起余西的舌讓她同她一起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