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病,自己說了算。
「我走啦。」
木一梓和何然打招呼。
「嗯,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了麼。」
「差不多了。」
「注意點安全。」
「知道啦。」
余西下了車之後,同一位頭髮半百精神飽滿的中年人見了面。
他沒有他的聲音聽起來那麼老,才四十歲,但是他的聲音聽起來卻像一個六十歲的老者,這很特別。
「不錯,變了些。」
林堂上下打量了一遍余西,點了點頭。
人呢,總是要遭受一點波折的,不然怎麼成長。
「你父親的事,你看開一些。」
「父親早就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了嗎?」
余西忍不住紅了眼眶。
「唉……他希望你好好的,不過一切都還是要指望你自己,指望別人沒有用。」
「余西明白。」
「你後媽那邊我給你看好了,小動作是不少,大風浪倒沒有,那些你自己去解決,需要幫助儘管來找我。」
林堂倒沒有像自己老兄弟那樣去寵余西,他主張讓余西自己去抵抗,他也不年輕了,不可能保護這姑娘一輩子。
「謝謝林伯伯。」
「客氣了丫頭。」
余西回到自己的家,她被關進精神病院裡一個月,再回來的時候,家裡已經變了不少。
添了幾件大件,僱傭的人也有了變動。
「小姐,你回來了。」
總管毫不驚訝,把余西迎了上來,余西坐在了沙發上,管家給她端來了茶。
「嗯,余叔,我不在的時候,沒有出什麼大事吧?」
「她這個月購物非常多,還有養了幾個小白臉。」
「嘖,動作真快啊,我爸才走沒多久吧。」
余西冷笑,一改之前的天真懵懂。
「她找不到遺囑,所以暫且沒有宣布,遺囑在陳律師那裡,只等小姐出來了。」
余叔覺得現在的小姐與之前大不相同,以前的小姐總是保持著少女般的純真,就像個被保護的很好的公主。
可是剛剛小姐進門的時候,那種冷漠的態度和姿態,氣場看起來十分強大,就像是年輕時候的老爺。
「憑她的腦子,還想玩出什麼花樣?我要進公司,讓天樂來找我。」
「是。」
余天樂,跟在余西父親身邊長得孩子,忠心度非常高,余西的父親本來打算等余西到了結婚的年齡,還沒有遇到合適的人,就讓余西和余天樂結婚,他們兩個算是青梅竹馬,可是不太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