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一株清晨的百合花,看起來清麗脫俗。
她笑起來的樣子很無害,讓人忍不住想到小白花。
一種藏在乾淨表面的虛偽,我靠近了她,帶著某種足夠吸引她的魅力。』
『5月12日晴
她在那裡等我,安靜的,乖巧的,帶著我厭惡的虛偽。
她對著我笑,低下頭的樣子帶了幾抹羞澀。
她穿著白色的裙子,白色的鞋,頭上綁著白色的髮帶。
我內心古怪的笑,笑她為自己穿上了喪衣。
我走近了她,在她驚恐的目光下刺穿了她的心臟,把她推下了水塘。
她瞪大了眼睛,望著天空,緩慢的下沉。』
「基本可以判定兇手是個男人,由後兩個故事女性的反應來看,還有兇手的力度,現在只有等。」
木一梓討厭這種被動的感覺,可是卻無可奈何。
在這場連環殺人案中,他們仿佛被兇手牽著鼻子走。
故事,余西,兇手,有罪的被害人。
「就算那些死去的人有罪,這也不應該是他們結束生命的方式。」
被賦予執法的權力的只有他們,就算木一梓會參與案件,但是她絕對不會涉及處決,抓到兇手之後她也會把兇手轉交給警察局。
「打擾了,下次見。」
——
何雨煙的戲份基本已經拍攝完畢,打算去接其他的通告。
金主對她很好,資源不必說。
她回到家裡,等著金主對她下達下一步的指令。
余西目前就是想讓她發展起來,等她有點名氣之後,後續的計劃正好開展。
何雨煙在等著視頻電話,這是她心裡的念想。
不為什麼,就是想看一下金主,然後聽一聽她的聲音。
經紀人跟著她手裡路子多了很多,每天對她笑的和朵花一樣燦爛,說她之前不願意,原來是等後面這個大的。
經紀人以為是那位有什麼癖好,她和那位夜夜笙歌來著,其實呢,她連真人的面都沒有見過,更別說夜夜笙歌了。
只能隔著冰冷的屏幕,在某個時間,正大光明的看上一眼。
余西和她說些什麼,何雨煙在視頻結束的時候,眼神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