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仍然用一種意味不明的眼神的看著他,充滿了仰慕。
我扯了扯今天穿著的裙子,挽著他的手走向暗處。
我看著他倒在地上,他毫無防備,這一次我是從背後出手,如果從正面,可能會不太方便。
這一次我在他的眉心上留下了一個記號,這是一具充滿污濁的身體,我很討厭。』
余西寫的故事裡表達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大概是兇手和一個男孩子表白,男孩子非常自大為自己的魅力洋洋得意,第二天他們可能要出去約會或者出去開房,兇手從背後給了男孩子一刀,男孩子死了,兇手在他的眉心留下痕跡。
之前說了,兇手被推斷成男人。
故事是故事,現實是現實。
這個故事裡兇手的性別看起來像是女性,但是如果他經過了偽裝呢,又或者說兇手完全可以不按照這個故事裡的軌跡進行,他可以扮演成別的角色靠近。
但是刑天推斷,如果兇手真的是一個男性,那麼他很可能會扮成一個女性去靠近被害者,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
當然也不排除兇手可能是女人的可能性,但是從兇手的身高和下手的力度,還有兇手寄給余西的兩次快遞來看,兇手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是男人。
現在的時間是5月9日,離約定的時間還有15天。
刑天的人走訪了所有符合標準的學校,向校方要了所有符合他們推測條件的男孩子。
刑天只要那種浪的,美醜無所謂,五官端正就好,收集到了名單兩百多人。
「要加強下一代的教育了啊,這塊也不是我們負責。」
刑天他們只負責刑事案件,這種有關於下一代的教育問題,還是交給別的地方去處理的。
200多人,這並不是一個小數目光是分配資源去盯住他們就已經非常的困難。
人民公僕和這些現在還處於無憂無慮喜歡歡到處浪,然後各種混的,無所事事遊手好閒的人可不一樣,他們非常忙的。
「沒事,你呢就和你的人,主要去盯住那些你覺得可能遇害性比較大的,其他的交給我就好。」
木一梓對著刑天打包票。
「跟蹤這種事情一定程度上來說是要受譴責的啊,不過你不是一個人嗎?怎麼找那麼多人去看那麼多孩子。」
刑天很迷。
木一梓自然有自己的關係網,她在所在的僱傭平台上發布了一條信息。
5月20-5月21日,『愛心與教育之護子回家』活動,不需要做太多,孩子年齡在16-19之間,任務要求:在不驚動孩子的情況下,看他是否平安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