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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小姑娘看起來不大大,個性倒是蠻厲害的。還以為大清早逮到便宜了,真他媽的晦氣。”蹲在巷口的眾人抽著煙,待最後一絲菸草燒盡,扔掉菸頭踩了踩。領頭的青年站起身,撣掉身上殘留的菸灰,雙手插兜帶領著他的小弟們向巷子裡走去。
“不過剛剛那個女孩兒腿是真的長,雖然長得不高,但細白細白的嫩得很。”領頭的彩發非主流青年意淫著剛剛碰到的黑子,砸了咂嘴:“就是跑太快。”褲子上長長的鏈條隨腿擺動,發出金屬鏈條獨有的聲響。
他走在最前面似乎是菸癮又犯了,手指從褲兜里掏出煙盒,磕出一根煙叼在嘴邊。剛準備點燃菸草過過菸癮就注意到巷子裡半躺著的流浪漢,他勾起嘴角,流里流氣地走到他面前,用腳踢了踢他:“喂,給老子點菸。”
似乎這樣能滿足他剛剛沒發泄出去的氣,還不小心踢倒了旁邊放著的酸奶瓶,玻璃碎裂,酸奶流了一地。
靠在牆壁發著呆的黑髮青年,轉動自己的藍眼珠看了眼碎了的酸奶瓶,又慢慢地轉動脖子看向非主流流氓頭子,脖頸可能好久沒有活動還發出了咔咔咔的關節響聲。
他伸手接過流氓頭子扔過來的打火機,打著火靠近他嘴裡叼的煙,在菸草被點燃的那一刻,黑髮青年猛地抬起左手向流氓頭子甩出去一撮藍色的火焰。
流氓頭子措不及防,被藍色火焰席捲全身發出陣陣慘叫聲,他試圖躺在地上來回滾動撲滅火焰,卻一點用都沒有,很快被燒成了一撮黑灰。
他的那些小弟早在看到他滿身燃著藍火的那一刻,就爭先恐後地跑出了巷子,棄他而去。
此刻太陽高升,陽光灑進巷口照亮了整個巷子。黑髮青年不適應的眯眯眼念叨道:“白井黑子…轟焦凍…呵呵哈哈哈哈”詭異的笑聲傳盪在巷子裡久久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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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坐在恢復女郎的醫務室里,請求她給自己治療著傷口。
最近因為體育祭黑子加大了自己的訓練程度,每天還去安德瓦那裡討幾招,搞得身上到處都是傷口。
“輕——輕點兒!”黑子眼角飆出因為疼痛觸發的生理鹽水,蔫蔫地由恢復女郎給自己消毒,然後使用她的個性使傷口恢復如初。
“真是的,最近的年輕人真是都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兒。”
醫務室的門此時被推開
恢復女郎看到此人更是嘮叨道:“相澤老師你也是,你們師生都一票。你看看小姑娘,為了體育祭把自己都折騰成什麼樣了!這體育祭還沒開始呢!”
剛進門的相澤透過繃帶的縫隙看著黑子剛治療好被念叨的蔫蔫模樣,正聲道:“您說的是,我一定好好教育她。在那之前能給我先看看嗎?”
恢復女郎沒好氣地查看著他的傷口。
一旁剛準備出去的黑子站住腳看向相澤臉上纏繞著的繃帶:“相澤老師臉上的繃帶還是不能取下來嗎?”她又低頭看了眼自己好的差不多的腿,扭了扭。
“不行,至少直到體育祭他都不能拆下來。”恢復女郎檢查完畢後又將繃帶纏好。又補充道:“老年人怎麼能和你這個小姑娘比呢,多纏一纏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