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打開後是黑子不認識的兩位人,是來找誰的啊?她疑惑地往旁邊看去發現三人皆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黑子:喵喵喵?
“你們幾個在保須市可真是狠狠的大鬧了一場啊。”其中一位小老頭眯著眼氣洶洶地看著三人。
“這位是警署先生,會對你們這次私自與敵人交手致其受傷的事情做出一些判決。”
什麼判決?焦凍他們不是遇到英雄殺手襲擊從而正當防衛的嗎?
黑子聽著警署先生的話越來越搞不清楚在保須市他們幾人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這個狗…”轟沉著臉上前幾步似乎要與警署理論一番。
黑子急忙攔下他,拽住手腕不讓他再繼續向前,看到轟扭過來投向她不解的眼神,她搖了搖頭無聲說道:再等等。
轟被黑子暫時安撫下來,繼續聽著警署先生給出的最後判決。
“最後所有名利將會被安德瓦所背負,這樣你們答應嗎?”
轟他們三人皆無言只是默默鞠了個躬,黑子看到這場面也緊跟著鞠了個躬。
聽片面詞也猜出個大概,總之就是他們三人這回的行動會被瞞下來。不過這樣也好…他們還沒有到可以承擔一切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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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別走嘛,你們都走了我多無聊啊。”黑子拽著轟的胳膊可憐巴巴地望著他,還擠出兩滴眼淚。
“那我明天再走?”轟看著她遲疑了下改口,將手放在黑子的頭上揉了揉。
“唔…”她就跟蔫兒了的花似的,見沒商量的餘地了才點了點頭。
綠谷已經在昨天出院了,病房裡只剩下了黑子和轟二人。本來黑子還慶幸了一下,至少還有焦凍陪她,結果軟磨硬泡他明天也要出院了。所以未來幾天我要怎麼活,沒有人聊天,孤單無助的黑子。
此時距離黑子出院還有四天…
叮鈴鈴——
轟站定掏出手機看了眼是安德瓦打過來的,眼神暗了暗接通:“是我,怎麼了。”
聽到對面跟他說的話,他遲疑地看了眼黑子嘴唇微動:我出去接個電話。看到黑子點頭後他往門外走去,關上門他沉下臉啞著嗓音說道:“我不是說過我明天才回去了嗎?”
“焦凍,你要知道職場體驗是讓你對未來的工作積累經驗,不是讓你在醫院虛度光陰的。”安德瓦翻著桌上的文件淡淡地說道。